很多年前几个女人喝点小酒,玩真心话大冒险。一个姑娘很得意的说出她一个秘密。我听完鄙夷到肺里去了。她还一脸自得,得意于她的坚守。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她说她结婚前还是处。她把最宝贵的初夜留给了和他结婚的那个男人。 她只说上半段话的时候,我心里对她有点佩服,丑女们的初夜是很容易保住的,但做为一个美女,多少诱惑摆在她面前,而双人游戏又那么好玩,她竟然忍住了,真是个狠人。然后她的后半段话让我从心底里瞧不起她很久。她说,为了保住那片膜,她不知道忍得多辛苦。他们做足了所有的前戏,就是没有临门那一脚。搞半天也不过一个局部处。
即便现在一截胳膊的联想事件,时不时发生。自古以来道德真君们从来都是一帮被鳖坏的龟孙子,人前正经,人后变态。偏道德真君身后时不时还有数朵白莲花,不停散花,一脸圣洁的粉扑簌扑簌往下落,像是无声的的附合,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我不是道德真君抨击的女人,我是道德真君口里的贤妇,我岁月静好,我静如处子,我们从来不说那啥。
说那啥不算啥,人家坦坦荡荡的说那啥,如果你做不到坦坦荡荡的听,却偏要无限延申脑补,听完了不算,偏还要找点道德优越感,怎滴,你有那么缺德啊?要满世界的找?那些想抹粉的亲们,想涂就用自己的粉盒,跟在道德真君屁股后事找粉抹,不是自讨苦吃吗?他们尚且一身腐败,几十公斤的粉都掩不了,没有多余的匀给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