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知道义工张如如 于 2021-9-24 17:57 编辑
没有低端人口,只有低端思维
知道义工张如如
李熙的《地老鼠的春天》是一篇优秀的小说,却遭遇一干人的诟病。这一场争论正在向纵深发展,以至于公理力抛出了低端人口的谬论。 所谓的低端人口,是指从事底层行业,例如建筑工、保安、保洁、警卫,快递员、保姆、服务生、清道夫等收入不高的职业。低端人口的称谓,来自于官媒。
低端人口的说法,始于2006年的北京市。曰:“加强行业规范限低端人口”,2007年,北京市规划委员会向社会公布:“防止低端外来人口在新城大规模聚集”,于是乎,低端人口的说辞就流行开来。
对于产品或者服务质量,可以分做低端与高端。而对于人口,则没有高端与低端的区别。如果存在低端人口,那么,谁属于高端呢?那些当官的,那些大款,那些明星难道就属于高端?
低端人口的说法。违背了社会主义价值观的平等的原则,是对底层民众尊严的侵犯。而公理力竟然抛出低端人口的谬论,来诟病《地老鼠的春天》,只能显示出他的低端思维。
持有低端思维的人还有不主流、灭灯退魈、猪哥哥等。不主流,面对底层民众的苦难,只会挤出几滴同情的眼泪。注意,这一个挤字,他的低端思维就跃然纸上。灭灯退魈则以小说的真实性为由,对《地老鼠的春天》进行批判,他哪里懂得文学的真实性与生活的真实是两码事。猪哥哥是一个善于吹喇叭,抬轿子的人,他一旦看到有人描写底层民众的苦难,就坐不住了,就摇起他的猪脑袋说不。
《地老鼠的春天》不是新闻报道,也不是纪实文学。谁苛求小说的细节是否真实,他就是文学的门外汉。灭灯退魈以为自己出版了一篇垃圾小说,就可以对《地老鼠的春天》说三道四了。其实,他并不知道文学的现实主义的含义。他以为文学是录音机,是摄像机,是照相机。这样的思维何其愚蠢,说他是低端思维,都高看了他。
《地老鼠的春天》之所以成功,是作品反映的是社会现实。这些底层民众的背后是当前的不合理的户籍制度。这样的户籍制度,当前,只有中国、朝鲜、贝宁在执行。人一旦生下来即分为两大类,农村户口与城市户口。户口的双轨制,便派生出农民工,派生出对社会公共资源分配的不平等以及对人口的歧视。
农民工,他们在现代化的大潮里,把熟悉的家园化做稀疏的乡思,被裹挟在城市文明的背景中,寻找致富的梦。他们属于底层民众,而李熙的《地老鼠的春天》是关注底层的文学佳作,那些低端思维的人士,例如公理力、灭灯退魈、不主流、猪哥哥等是读不懂的。他们的眼睛不会向下,他们不喜欢关注底层,即使看到了,也会选择性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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