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比赛46】地老鼠的春天

大美丽

【注】本文3297字

　　暮色无声地降落，市区各处亮起了灯火，在初冬的寒气和雾霾中，周志军和刘丽云手牵手走过繁华的闹市。他们是刚从打工的小饭馆出来，下班回家。途中，经过天安门，他们还是怀着崇敬的心情，站立仰望了片刻。尽管每天都经过，但是对这个圣神的地方，祖国的首都，全国中心的中心，他们是无比地崇敬的。有那么瞬间，他们为他们这么贴近这个地方而感到自豪。在复兴门附近，他们拐进了一条支路，穿过了几条小巷后他们来到了一栋居民楼前。

　　进了居民楼的大门，他们不是往上上楼，而是往下，沿着一条通向地下室的楼梯往下走去。

　　楼道里照明灯昏暗，周志军抓紧了刘丽云的手，他说：丽云，小心点，扶着楼梯栏杆，脚下走慢点。

　　刘丽云挺着肚子，明显是有了身孕，他们就那样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去。

　　在他们走到地下室后，他们的身影在走廊里被拉长，头部开始变得又长又尖，状如老鼠。

　　那不是影子，那是真的，他们的头部开始变形成了鼠状。

　　刘丽云皱着眉头看着周志军说：我好讨厌这副模样呀！

　　周志军说：丽云，忍着点，等明年春天，我去找个好工作，我们就住到地面上边去。

　　地下室里，灯光更昏暗，那些密集的，人为隔成的一间间小房间，门洞里黑黢黢的，状如鼠洞。

　　里面住着一家一家的人，状如一窝一窝的老鼠。

　　所有的，只要在这里住上一阵子的人，头部都要变形，变成老鼠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周志军、刘丽云也不懂科学。

　　白天，只要走到地面上去，他们又会恢复人的模样，因此，他们在心里希望着春天，天气暖和了，工作机会也多了，去找一个好的工作，租一个地面上的房子，那样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他们回到了他们那只有8个平方米的像鼠洞的小房间，一边在电饭锅里煮方便面面，一边聊天。

　　这时，门口处探出三只小老鼠头来。是三个小孩，刘丽云一招手，他们就进来了，手牵手，从高到矮一个跟一个，来到了他们的床前一字儿排开。他们一定是闻着了方便面的香味而来的。他们的头与小老鼠特别像，嘴巴尖着，笔子翘着，嘴上还有稀拉拉的几根胡须，两个眼睛亮晶晶的。他们是两个男孩，一个女孩，是三兄妹,年龄从大到小,五岁、四岁、三岁。是他们隔壁住的一对河南来的打工仔夫妇的孩子。

　　方便面煮好了，刘丽云就用碗挑了一碗，先用筷子挑起一根，挨个喂给三个小孩。他们仰着头，张着尖尖的小嘴在下边接着，把面条吸拉进嘴里。三个喂完了，看他们有滋有味地吃了，然后才自己吃。

　　应该是老规矩了，三个孩子也没有再要，只是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吧嗒着小嘴，看着他们俩吃完面条，才手牵手地出去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刘丽云摸着自己的大肚子对周志军说：志军，我不能让我们的小宝贝以后也变成这他们模样。

　　周志军安慰道说：丽云，你不是说过，那个啥，冬天来了春天就不会远了吗？等着吧，明年春天就好了。

　　“那是雪莱说的！”刘丽云纠正他说。

　　“哦，雪莱，是哪个村的？”周志军问。

　　“不是中国的，是法国的。”刘丽云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哦呀，法国那么远的你都认识？”周志军显出吃惊的样子。

　　“我不认识，我只是看过他的书。”刘丽云解释说。

　　是的，刘丽云还是喝了点墨水的，她曾经是大学生呢。是因为家里穷，在读到大三时家里交不起学费了，就缀学了。她当时悲伤欲绝，在湖南长沙一座大桥上准备跳河自杀时，被路过的农民工周志军救了。周志军对她说：妹子，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当时，周志军拿出身上仅有的几百元钱给她，叫她回家。但是她就一直跟着他了。她说，她与父亲吵了架，不想回家了。

　　就那样，刘丽云就和周志军住到了一起。

　　两年前，刘丽云提议他们一起到北京打工，因为那是她从小就向往的地方，于是他们来到了北京。

　　在北京，周志军当过保安，当过搬运工，在建筑工地扛过水泥，扎过钢筋，但是工作都不长久，经济状况堪忧。他们只能租住到这像鼠洞一样的地下室里，过着窘迫的生活。这时候，刘丽云的肚子里有了小生命了，这也给他们带来了惊喜和希望。他们希望春天到来，他们好去找个收入高点的工作，或者打两份工，去努力营造他们的幸福的家。春天就是他们的希望。

　　冬天，也是他们生存的冬天，工作不好找。

　　现在他们在饭店当洗碗工，都是那天他们四处找工作，问到了那个饭店，结果那饭店的老板说不要人，他们走累了，也饿了，就在那个饭店买一碗面吃，老板见他们两人只买一碗，主要是女的吃，男的只吃了一点，把面汤都喝干净了。老板动了恻隐之心，就把他们收留了。

　　青晨，刘丽云和周志军很早就起来了，为了节约钱，他们舍不得坐车，都是走路去上班。

　　巷道里已经出现不少人影，大家都是起早的人，个个状如老鼠，在巷道里潜行，然后到了门边，在门口排起了长队。

　　那个门口也太狭小了，可能是为了安全，房屋所有者把大铁门锁了，平时留一个只容一人进出的小门，大家只能一个接一个地鱼贯而入，鱼贯而出。

　　人人脸上都是用围巾包着，里边鼓鼓囊囊的，那是凸起的嘴脸，要走一会儿才能收缩回去。

　　他们都小心翼翼地，不要别人发现。

　　清晨的空气很好，刘丽云大口地呼吸着，她对周志军说：在地面上，多好呀！北京，真美呀！

　　是的，在他们刚来北京时，他们是多么的激动。以前哪看见过这么多在书上，在电视上才能看见的东西。

　　那时，刘丽云时不时指着一些建筑兴奋地告诉周志军：

　　“哎哟，这是故宫！以前皇帝老儿住的地方哦！”

　　“哎哟，这是中南海，是中央领导人办公的地方！以前毛主席就住在这里边哦！”

　　“哎哟，这是大裤衩，就是中央电视台，我们每天看的新闻联播，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哎哟，这是鸟巢，这是水立方，是我们国家最好的体育场馆”

　　“哎哟，这个像个鸟蛋的建筑，是国家大剧院！”

　　尽管他们从来也没有进过那些建筑里面去，也没有进过那些需要门票的公园，但他们为他们能够与这些地方离得这么近，而感到荣幸。

　　一些东西他们还是亲自体验过了。

　　比如，第一次站在天安门前的激动，第一次坐地铁。

　　她在电话里告诉妈妈：妈妈，我看见天安门了，我地铁也坐过了！

　　天气越来越寒冷了，进入了隆冬季节，刘丽云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已经不能再工作。

　　周志军，就留她在家休息。

　　只能靠周志军一个人的工资，他们更窘迫了。心里急切地盼着春天快点到来。

　　每天，李丽云就在那八平方米的地洞里待着，只有那三个“小老鼠”陪着她。

　　平时，大人们上班去了，那个地下室里，就只剩下那三只“小老鼠”，那对夫妻对他们的大孩子说：哥哥要管好弟妹，不要去做危险的事情哦！

　　他们只能在那光秃秃的巷道里玩耍，看起来好像没多大的危险。

　　那天，周志军下班后，买了点菜，耽误了点时间，回家晚了一点，在他将要到达他们住的楼房时，看见那楼房上边黑烟滚滚，楼房前人声嘈杂，很多人在围着在嘶吼。

　　“失火了！”他预感到不妙，加快脚步向那边跑去。

　　跑拢了一看，正是他们住的地下室，黑烟从那地下出口不断地冒出来，人们拼命地挤着从那狭小的铁门里跑出来。

　　“丽云！”周志军朝人群呼喊了一阵，没有回应，他一把扔下菜向铁门跑去。

　　铁门边，那对河南夫妇也正拼命挣扎着要往里边去。但是根本就进不去。

　　等到里边的人都出来得差不多了，他们才挤进去。

　　是在巷道的中段，发现了刘丽云和三个孩子倒在地上。刘丽云一手拉着一个孩子，旁边还有一个最大的孩子。人们七手八脚地把他们抬了出来。

　　经过现场抢救，刘丽云醒了过来，但流产了。

　　那三个孩子没有醒过来，他们躺在那里，由于死时定格成了那个模样，他们再也变不回人形，看起来就像三只老鼠。引得围观的人群中议论纷纷。

　　“他爹，你看那三个孩子哦，怎么长成那样？看起来像老鼠！”

　　“哥们，你看，那三个孩子，他们究竟是人还是老鼠？”

　　旁边是那对夫妇呼天抢地的哭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刘丽云恢复了过来。看着自己瘪下去的肚子，她的眼里是一片茫然。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思考，她也想通了一些问题。

　　这天，她把周志军喊到自己的身边来说：志军，去买车票，我们离开北京吧。不管去哪儿？

　　周志军说：那就回我的湖北老家吧，我们回去把我的那片荒芜的土地整理出来，把荒废的鱼塘修缮好，种点粮食，养点鱼虾，我想我们还是能活下去的。

　　刘丽云说：好，至少可以生活在地面上，生活在阳光下。至少，我们的后代不再变成老鼠！

　　离开北京那天，站在大名鼎鼎的北京火车站前，刘丽云最后回身好好看了一眼北京，含泪挥手告别：北京，不是你不好，你是那么好，那么美，但你不属于我们，我们也不属于这里，我们走了，再见！

王二但不麻子

太好了

小谢青蛙

所有的，只要在这里住上一阵子的人，头部都要变形，变成老鼠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周志军、刘丽云也不懂科学。

　　白天，只要走到地面上去，他们又会恢复人的模样，因此，他们在心里希望着春天，天气暖和了，工作机会也多了，去找一个好的工作，租一个地面上的房子，那样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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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写得惊艳，以至于期望太大，觉得后面平淡了。为什么不能这么继续发挥，再增加两个这样的暗喻，或者继续荒诞，那样这篇就完美了。

小谢青蛙

这里写小说的人素质挺高的，很多小人物的悲秋，包括擦窗工等，很多小中见大的，不是为了吸引眼球一味写离奇。  这种接地气，就是一种创作态度

拍岸浪

Ψ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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νβ



S

拍岸浪

晕，居然乱码。。。

令箭

　　　　是的，刘丽云还是喝了点墨水的，她曾经是大学生呢。是因为家里穷，在读到大三时家里交不起学费了，就缀学了。她当时悲伤欲绝，在湖南长沙一座大桥上准备跳河自杀时，被路过的农民工周志军救了。周志军对她说：妹子，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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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丽云曾经是大学生，家里穷，大三时家里交不起学费了，面临肄业的困窘。各种办法走尽，悲伤欲绝，在长沙一座大桥上准备跳河自杀。一路过的农民工拉住她，说：妹子，你的钱包掉了。

令箭

从这一小段，作者自我审视一下有何问题
一还是喝了点墨水的，这不是大学生的语言，是文盲羡慕读书人的语气
二辍学是指什么，肄业是指什么，有没有区别
三长沙市就在湖南，属于常用语，为何要加个前缀
四陌路之人，此情此景知道他叫什么
五高大上语调是农民工语言？救人劝人的话也不是这么书卷化语言。

特有学问

标准的荒诞主义作品，通过人物的异化，表现其社会性。
从标题看，地老鼠，一些北漂人的生活写照，而春天则是反讽。
人们地下的异化，深切的反映出沉重社会压力下的身心变异，鲜明的现实主义色彩，具有呼唤社会责任以及道德感召的现实意义。
从异化的开始，悲剧就已经诞生，故事中火灾那段，将荒诞又推向了一个高潮。悲剧演绎到了极致。但通篇下来，淡淡的白描，竟能将这种故事讲述出苦中作乐，只有胸怀极大同情与悲悯之人才能做到。
写作技巧与题材的完美结合，荒诞主义的一次胜利，我所见过的六星与红袖中荒诞写法最好的一篇。它的现实主义层面完全可媲美卡夫卡，它的锐利让之前所有参赛小说黯然失色。让各种文学技巧和文笔老到随风远飘。
请作者，以及站在作者身后的地老鼠们，接受我谦卑的敬意。
10分。

花中的花

打工人的艰辛～

花若叶

看到了卡夫卡，北京不是每一个北漂的北京，梦醒时分，是痛苦骨感的现实。那几个烧死的孩子，让我想起了之前的一个报道，毕节五个流浪儿童为取暖中毒而死。
这篇语言过关，内容有深度，发人深省，算上乘之作了。

拍岸浪

大悲无声，唯心S尔

世界大同也得承认圈子的存在，强融不进的圈子，那就放弃朝着太阳奔赴。心安之处就是家

人往高处走。所以有北京人在纽约，所以有外地人在北漂，现实的大山一座又一座，外人看到的只是表面风光，背后心酸终化成一句：我不配

原谅我此处跳戏，忽然想到的是渣男守则里的分手36计之一

大话西游结尾，看那人好像一条狗。

初时不懂其中意，再看已是剧中人

套用抖音走红的一句话：模仿就模仿，谁让你超越了

此处提醒作者一句，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千万不要因为某个评委非得揪着几个字的小细节，或者福尔摩斯们研究火灾后的正确尸型，诸如此类的自爆马甲

我现在真是怕了自爆马甲的大爷

猪哥哥

不敢苟同评委的观点。北京作为千万人前赴后继的淘金地，有着各种各样的小人物悲催故事，也有很多人曾经因为雾霾而不得不离开（注意，关注雾霾离开的几乎都是有钱人，社会底层的心中只有一个愿望，留下），题材很多。虽然说文学作品来自生活高于生活，但这种无中生有的悲鸣，孩子都变成老鼠，是一种过于阴暗自残方式，评委欢呼雀跃，可见内心缺乏阳光。

猪哥哥

不说北京了，就是印度的贫民窟，都不会有人变老鼠的异象，作者其心可诛。

北冥神功

这篇从文字技巧来说，平平无奇，但胜就胜在平叙的小说语言。这是小说的基本风格，不讲究骈文韵感，字词的雕琢，只是把文字积木般堆垒，去抵达要阐述的情节。厚积薄发，大智若愚的感觉。

满天辰星

能引起大多数人共鸣的文字就是好文字，按照这个衡量标准，这算是篇好字。

满天辰星

把人比做老鼠，是个很让人很不舒服，甚至对于大多数正常人来说，是令人惊悚且厌恶的事。作者的内心或许悲悯的情怀，但无论出于什么动机，把同类比拟成可怜又可鄙的老鼠，其内心是如何的愤急或绝望？

李熙

满天辰星 发表于 2021-9-6 21:46
把人比做老鼠，是个很让人很不舒服，甚至对于大多数正常人来说，是令人惊悚且厌恶的事。作者的内心或许悲悯 ...

知道北京有蚁族和鼠族之说吗？

满天辰星

这样的暗喻，这样的孤绝，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

满天辰星

我不曾看到的东西，我未曾想过的东西 ，突然来到我面前的时候 我会先不适应，也不喜欢，只是觉得失望和遗憾。我不觉得这是篇好的文字。

李熙

满天辰星 发表于 2021-9-6 21:50
这样的暗喻，这样的孤绝，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

你在网上搜一下北京的蚁族和鼠族吧。

曹衣出水

拿老鼠比喻没有问题。前面写得不错，很有味道。
结尾仍然用老鼠比喻，那只能用一个字形容“丧”
本来悲悯的故事，被结尾弄得特别丧。

满天辰星

李熙 发表于 2021-9-6 21:53
你在网上搜一下北京的蚁族和鼠族吧。

我觉得这些所谓鼠和蚁，无论对人还是对己，都是不适当的。假如我是，我也不觉得自己就是，假如我不是，我也不会把任何人看成是。在我眼里，人就是人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

满天辰星

出去一趟，回头再来

啼妃

虽然人物塑造及语言并不特别出众，但还是被这篇感动。
希望文学可以是一座精神的阳光屋，照见并温暖人世寒凉。
荒诞隐喻的分寸感很好，但就像掀起了一朵浪花，没有继续深入。
8.5分。

小谢青蛙

曹衣出水 发表于 2021-9-6 21:57
拿老鼠比喻没有问题。前面写得不错，很有味道。
结尾仍然用老鼠比喻，那只能用一个字形容“丧”
本来悲悯 ...

用三个小蜗牛更好。因为三个孩子出生已经不在地下。蜗牛没有家，蜗牛的家就是自己背上壳，可以说从鼠脸慢慢变成蜗牛。

曹衣出水

小谢青蛙 发表于 2021-9-6 22:24
用三个小蜗牛更好。因为三个孩子出生已经不在地下。蜗牛没有家，蜗牛的家就是自己背上壳，可以说从鼠脸慢 ...

比喻我觉得没问题，用老鼠狠了点，毕竟有个鼠族，蚁族，还算说得过去。好比东亚病夫，那是别人嘲讽，再弱，骨子里是条龙，不是虫。自嘲鼠族，蚁族，但是不能认为自己就是老鼠，老鼠都会努力活着，你为什么要轻生？我想问问作者，他们回到老家以后怎么样？回老家就可以体面的活在地上？这种如鼠般的生活是北京给的？现实一点，去东北十八线买套房，就可以体面的活在阳光下？
我后来又读了一遍，中国每天意外流产的人有许多，我们该给她们找一个什么样的锅？一个有轻生念头，并且未遂的人，一个把自己看成老鼠的人，骨子里得有多丧？看了第二遍，我收回仅有的同情，只是觉得可怜。

周不通

打工的艰辛，没有经历进去，是没有深刻体会的。有人会认为是天方夜谭。

曹衣出水

从轻生那一段看，本文说得是活着，最后点题也是，希望活下去。鼠族，蚁族只是生活品质、生存尊严，还不至于牵涉到生存权利。不能因为一场火灾就断定住地下室的没有生存权，大连裤衩楼刚起了大火，那住高楼的怎么说？雀族，鸟族？

满天辰星

周不通 发表于 2021-9-6 22:35
打工的艰辛，没有经历进去，是没有深刻体会的。有人会认为是天方夜谭。

写人生艰辛没问题，问题在于自己怎么看自己。
自比老鼠？还是把谁比成老鼠？
可以失意，可以失败，可以悲愤，可以悲哀。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些可能都是人生常态。面对这些，我们该怎么内省自己，我们该怎么去面对这看似不公的世界？
这个社会，说白了，可以看成是个鼠蚁苟且的世界，你我皆老鼠蝼蚁，意义何在？
谁不知道，人一出生就是不公平的，嫉恨不公，对于大多数来说，除了自寻烦恼，还是自寻烦恼！
到不如，管他公不公，我自努力活，奋力干，谁笑我蝼蚁，我请你滚蛋，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