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求求你别走,别丢下我!”赵岚岚抱紧他的双腿,苦苦哀求!
他看着她,不言语,无法抗争的是抵在后腰那把锋利的匕首,无奈地退出房间……
她叫赵岚岚,向他求救的是她亲哥哥,然而,看着哥哥退出房间,赵岚岚绝望了。
“妞,让哥亲亲,!”一群魔鬼向她步步逼近,后退,再后退,直至无处可退,这时她渴望能找到一件能保护自己的东西,然而,除了那张简陋的床,别无它样。
“别躲呀,乖!这细皮嫩肉……”只见其中那个高个男人在赵岚岚白皙的脸蛋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后转身朝同伙放肆地大笑。
“啪!”赵岚岚给眼前这歪嘴裂瓜的家伙狠狠一耳光。只见那家伙摇摇头,咧咧嘴后直接把蹲在墙角的她拎了起来,重重地摔在床上。
“死丫头,找死啊,还敢打老子,老子今天要定你了!”那家伙冲赵岚岚咆哮着,歪歪斜斜的身体在房间来回晃悠,一身的酒气。
身材瘦弱的赵岚岚哪能经得起如此暴力,顿时眼冒金花, 努力想让自己从床榻上爬起,可禽兽般的身体已经重重的压了下来,挣扎着,怒吼着,都无济于事。
时间指到下午两点,面西的房间被窗外的阳光照得通亮,挠醒了床榻上的赵岚岚,剧烈的疼痛让她感知自己还活着,看着一地残留的衣物,不敢回忆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
恶魔的残暴,自己亲哥哥冷漠的表情,有一种恨在慢慢膨胀……
命运像是跟赵岚岚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是希望有多大失望便有多大。几天前,自己还憧憬着各种遇见,不经意间弦文便出现在眼前,还是那个帅帅的他。
弦文,赵岚岚的男友。
赵岚岚与弦文儿时同住父母所在的家属院,小时候的她,怕黑,怕雷电交加的雨天,怕传说中的鬼怪,而陪他一起长大的便是弦文,她们有说不完的话,时间里,慢慢成了恋了。她们同天下所有恋人一样憧憬未来,包括事业,家庭,很多很多……
那是的她是幸福的,快乐的。
有一天,弦文应公司要求南下分公司,从此杳无音信。
没有弦文的日子赵岚岚是孤独的,看书是她冲淡思念的唯一办法,今夜亦如此,书房的她从书架上抽一本,一封未启的信封却从夹层划落下来。
看着收信人是自己,此时的她一头雾水!
“亲爱的,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为你投过很多封信,都是有去无回,你还好吗?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这让赵岚岚目瞪口呆!这不是弦文写给自已的信吗,为什么在这里?
只见她拿着信怒气冲冲地来到客厅,看着父母,她需要一个解释。
赵岚岚的父亲看到赵岚岚手中的信封,显然他知道她的愤怒。
“是我,咋滴,这年头难道只讲爱情不吃饭,爱情就可以填饱肚皮?你与弦文不适合。”
“哎呀!你这个老头子,跟孩子好好说话,怎么一上来就大眼瞪小眼。“
赵岚岚母亲赶紧接过她父亲的话,生怕这爷俩着急上火干上一仗。
“你就知道人家以后没出息了?势力眼,我恨您们“。赵岚岚说完话转身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此时客厅里的赵岚岚父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翻开相册,一张照片,便有一段故事。泪水模糊了赵岚岚视线,湿了睫毛湿了这满是故事的相册。
“爸,妈,我走了,原谅女儿的不辞而别,不要难过,我得去把弄丢的找回来……”
赵岚岚留下一封书信背着行囊坐上南下的列车。列车在一声长笛中缓缓划动, 窗外,那山,那水,那行行色匆匆的人们在视线中慢慢消失,掏出记事本:铁轨终于响了第一声,带着大山的重托一切的思念和牵挂伴着不和谐的音乐在山中震荡,怨谁?
一声长鸣,列车经过两天一夜的运行终稳稳地在N城停下,看着大家争先恐后走出车厢,赵岚岚也慢悠悠从座站上站了起来,伸伸懒腰,抖抖有些僵硬的腿,不慌不忙地推着行李随人流向门口走去。
离开了出站口,看着车来车往繁杂的都市,匆忙穿梭于人群中的赶路人,
从报刊厅买来一张N市地图,打开弦文信件上的地址,一路走一路寻,想想自己现在与弦文同在一座城市就开心得不要不要的,于是加快步伐,然而却被眼前惊呆了,破旧的厂房,裂开的墙壁上印着一个大大的“拆”字,四周杂草丛生,再看看手中的地址,没错,心情便沉入谷底。
“喂!小姑娘,你站那干嘛,这里是危房,正在拆迁,小心危险!”不远处一位戴着黄色安全帽的中年男子快步向赵岚岚走过来。
“叔,我找人!”
“丫头,这里只有拆迁的工人,你找谁呀?”
“你们这里有没有个叫弦文的人,二十多岁,一米七五左右。”赵岚岚用力比划着,生怕别人听不懂她说的话。
“没有,这里几十号人我都知道,别说这名字没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哪会来干这苦力呀,还是去别处找找吧,这里太危险,随时都可能垮塌。”只见他一边回答赵岚岚一边催着赶紧离开。
赵岚岚是一步三回头,这可是唯一的线索,看天色已晚,还是先找家店住下吧,没了心情的她像是无头苍蝇,下一步该何去何从,不知道。
“小姑娘,住店吗?”这时从前台位置站起一位中年男人,此人个头不高,肥头大耳,腆着个大肚皮,大饼似的脸像是一出生便脸先着地似的。
“身份证,住店登记!”
这时从里屋走出来一位中年妇女,头发凌乱,不合体的衣服像是披了个被单,只见她用鹰一般的眼睛盯着那男人,比划着,谩骂着,却听不懂说的啥。
只见她数落完男人后转身面向赵岚岚,秒变表情。
赵岚岚礼貌性的微笑接过房卡,这时只见那女人竟哼起了小调,回想刚才一系列,莫名其妙地想乐。
“妈,我到了,您们别担心了,我会照顾好自已“。赵岚岚给母亲发了一条短息。
短信刚发出便收到母亲的电话,这时隐约听到父亲的声音:还跟我玩离家出走,走了就别回来,这白眼狼,就当没生她。
“你这死老头子,都什么时候还说这个,孩子重要还是你那一文不值的自尊心重要,有本事就别一根又一根烟抽,鸭子死了嘴还硬”电话里母亲训斥父亲的声音。
“岚岚,你爸说的都是气话,你那离你哥不远,联系联系他,出门在外,俩兄妹有个照应!”
母亲的话让赵岚岚如获救命稻草,才想起哥哥几年前就离开原工作单位,外出务工,原来也在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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