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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不可以把臭男人喂狗。飘红说过,不可以乱喂狗狗东东,尤其是垃圾食品。爱护狗狗,人人有责。
即便喂了,狗狗也八成不理。据说当年狗狗不理的并非包子,而是因为投包子的是一个“臭男人”。那一世,他也长着一双肉嘟嘟的小胖手,扔罢包子,还说了一声“周末愉快!”~
再者,这事儿执行难度不小。少不更事时,某深夜,一小师姐迷离而归。大师姐近前直呼:“遍身男人味、速洗去之!”吾甚奇,亦趋前,未觉异味也。可见,闻臭识男人也是个技术活。哪些男人香些、哪些男人臭些?翰寿倒是香喷喷哒,我却觉得他是四大风流的末流,更比不上”头面十五日不洗”的嵇康。
史湘云总“爱哥哥”“爱哥哥”哒,只读《红楼》不读《金瓶》,就不明白为什么,不论多“二”的哥哥,都有人“爱”。史湘云大概就是那只仙葩在平行世界的肉身,同时也是另一个俗世里林黛玉的分身。万种曼妙百般玄幻都在一声娇憨的舌音。鼻子的嗅觉更说不准。五官本就是六欲七情的门户,此外还有八不荤厌。佛这头说着四大皆空,那头整出一个五分法身香,嗅得那叫个仔细!亦难免九业。
所以这个世界是不能深究细勘的。因为有一种叫做细菌的东东,放过谁?!久居兰室不闻其香,反之亦然,己不知己臭。谁也在意不起~桓温既而抚枕起曰:“既不能流芳后世,不足复遗臭万载邪!”倒颇现一番大自在。
然而这“大”却也不禁琢磨、是装出来的。子曰,所有的男人都七岁半。虽然子们经常胡说八道,但的确有一种男人味叫做“乳臭未干”,细嗅不得,不然鼻眼相同,竖子胸前悬挂的隐形奶瓶就会具象起来。这是一个千种变化的神器,有时候是稚童啃咬的指甲,有时候是少年咀嚼的口香糖,更多时候是中年大爷口中叼着的一只烟,吧唧吧唧吮吸得那叫个童赖无忌以及欢畅。
谓之“臭”,不如冠之“小”。心理年龄小的“小”。他们“三从四德”地欺负了女性几千年,“贱人”“婊子”地喝骂了几百年,神色如常。杨杨笠一声“垃圾”,他们立刻“哇”地哭了起来,抽抽搭搭抹着鼻涕委屈万妆地去告状。主流文化当真不负所望,这手慈祥无疆地给巨婴塞了一只棒棒糖,让他继续吮啊吮,那手利落无比地甩了吐槽大会一记大耳刮子,你丫闭嘴!
有这样的文化母亲,女人同男人的战争,永远也打不赢的。
弄得我都不大敢说,臭男人的确大大地有的。不由不提吴亦凡。然而比之凌乱的私生活,把私生活公开用来赚,更不堪吧~劳伦斯说,出来卖的,都是婊子。看,劳伦斯也骂“婊子”,可是语境不同就大不同,他没有特指女性,也没有针对个体。整个事件的观感就是,在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婊子都不用立牌坊了。牌坊忽然有了一种高大上的仪式感。观后感则是,女人一旦臭起来,特么不逊男人啊!
难怪人云,国王臭得像猛兽,王后臭得像老山羊-
结尾必须callback一下,臭男人不能喂狗,还是喂给都美竹们吧。也许他们忸怩一下之后,也并不反抗。毕竟美人首传阅之事史上鲜见,吕布一颗项上人头却是实实在在飞抛数丈高外,貂蝉以裙布接住,踉跄抱归。人间的狐假虎威和兔死狐悲都是相通的。论坛上的女人们渐渐长出九条尾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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