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醉无关,与热无染,忽然间就婆娑世界了。
如果我们深挖一个人,直至挖到灵魂深处,那么这个人肯定都讶异不止,自己竟然不知道已经面目全非。
这就是批评到批判的妙趣,就好像我们的口头禅治病救人,人中不掐除血来叫神马妙手回春?当然,行话也叫吊打,一鞭清脆,唯有足蹈,好像过去国民党审问前先给你嘴里塞只纯棉羽绒袜,然后恶狠狠逼供,所以点头yes摇头no,再就是涕泪交加,怎一个忍俊不禁。
至于虚伪,并不是神马十恶不赦的事,哪一丛文明不是建立性爱虚伪的废墟之上,问题是打死也不服的铁骨铮铮,每一次鞭挞都是痒痒挠,三省吾身,下一次怎样更巧妙的躲过然后嫣然,这种虚之又虚之太虚幻境,俗人们这一生将经历千锤百炼。
找乐子来了说吧,那就从容不迫的笑下去,笑到最后才笑得最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