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坛了一周,名怂并没有因为失去对手而放弃“下三烂”手段。先是无故侮骂大美丽,后是悍然封杀左手(连莫须有的罪名都不屑给)。此刻,除了半脱离红袖杂谈的老灭出手。其他人视若无睹。。。。。
那些雅致的师奶哪里去了?那些喊着“不要比烂”的干净牌坊哪里去了?烂,并不因为你善于装雅致或洁净的碧,而放过你们。也不会因为失去对手,而慈悲你们。名怂依然用嘴叼著屁眼,以吮菊喷屎的方式得意洋洋横行街头。支荫老太可不比大美丽,那可是个长年坐在门口喝着自产“菊花茶”的狠人。她比贾母还要护短,只要名怂倒地呻吟半声“姐,咋办啊,姐”。她就能冲出来挥舞版权说:“恶心,本版不欢迎你。”。
大美丽受过这番无名羞诲当有所悟。名怂之所以敢冠你以“怂”字。正在于其分不清容忍退让与怂的区别,也分不清善良与不敢的区别。所以,你们息事宁人自断手足的坚忍,名怂并不能体会到你的善意,他会以为他胜了,他会更加的以街霸的姿态忘无所以,而六杂也不会有那些高雅派和公允派出来指斥他的“烂”。
廖小单和泼雷跟在支荫身后,叉住下颔,围成一团,慈爱地看着名怂脱下红肚兜。这么说吧,咱要是有半句语涉下流,那就叫恶俗的比烂。而名怂呢,裸体在泥里打滚,那就是“闹海的哪吒”一一一可爱的传奇baby。
我原谅大美丽的懦或蠢,因为了解其大度包容。我也原谅李元霸的双标,该女现如今疯疯癫癫东拉西扯,其语言参考值已与小月月无异。你们见过我痛骂过小月月吗?众所周知,小月月是个名副其实的神经啊。
我最不能原谅的是廖小单和泼雷这两座牌坊。建在名怂家门口的牌坊。一座叫“雅致”,另一座叫“公允”。
雅致的牌坊虽然自个读书不多,却善摆姿势,而雌起于云间,喜劝人读书,她伏在名怂的菊花里作穿花拂柳状,自以极雅,殊不知早成鲍鱼之肆中那条死鱼。名怂每烂三分,那条死鱼就会臭上几分,诗曰“附腐骨之烂蛆焉敢望书中之雅趣”。名怂是扎实的一条腐骨,雅致的牌坊就只好成为那条烂蛆。
公允的牌坊么,心智上也许会高上几筹。她总是能在众说纷纭之际,及时自备人字梯出现,登高一呼:“我最公允。”。她埋伏着,计算着,等待着出场时机,以公允之名悄悄舔一把名怂的菊花糖,然后正儿八经从良多年牌坊高耸十八楼地发言:“不能烂了啊同学”。而名怂,十分配合地在公允牌坊下拔弄小几几。
本质上来说,这些个牌坊大约都是袭人式的人物。打造得如此逼真,只要宝二爷需要,她们就会干脆利落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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