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斑点狗的叫声忽然传到我的耳朵里来。我当然也看见它了,当然,是它先看见的我,并已对我形成认识,它知道,我并没有给它带来食物,也不会俯下身去拍一拍它的头。对我的气味它很难进行分辨,它懂得很,狗狗知道在我俩之间隔着一道门,它在里,我在外,玻璃透明,对的,这是一扇玻璃门,我俩可以尽情地相看于此,却不得接触。
听到狗狗叫的时候我把视线投向它,今天的我并没有摇摇头就走开了,也不曾让它看见抬腿的动作:有时候我会装作突然冲到它眼前的样子,骂骂咧咧地,抬腿想踢的样子。便会见它突然就慌了,马上就夹起了尾巴,扭头想跑。可是,它又立刻就明白,实在是无处可逃。它突然就转过念来:还是叫两声吧,它希望这会被我认为自己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忍无可忍了,我再不走的话它将立刻将这扇门打破,肯定会扑上来把我撕咬个粉碎,一定要给我个教训:本狗狗可不是好惹的!
此情此景历历在目,这时我在公交车上,很快就要下车,一个名字从心里忽然冒了出来:左手的方向。怎么这么巧?莫名其妙。这个人也算个朋友吧,昨天我还跟他说,觉得他最近好像在下一盘很大很大的棋。
拍岸浪在她的帖子里提到了我。早晨得到网友提醒,告诉我,我在红袖杂谈被碰瓷。有吗?有图有真相。看见她的确在帖子里提到我了。所以立刻对她的语气进行甄别,品味,归类,存档……算了吧,我想,不就是她把我当成了一只狗吗?随便了,她开心就好。但还是在跟帖里对她提出了纠正,我并不是别人的马甲。我就是我,一个神一样的存在,也许是你的噩梦。
加个好友吧。这句话是我在所有跟帖里的统一回复。这句话有什么毛病呢?看完拍岸浪的帖子我又对她重复了这句话,未加思索,恳切如昨。
2021.04.03.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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