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原来江南在论坛说,“边缘的首版太好做了”。
我前些天的让贤,可以理解为高风亮节的大局观,也可以解读成懦弱无能过不了玄武门,被迫下野。如果是后一种解读,“边缘的首版太好做了”,不就是赤裸裸的打脸?
欲破此果,必叩此因。
我跟江南在老红袖并无多少交集,到天涯后彼此感到一些善意,在我被一池马甲恶骂时,江南也出来说了几句公道话,结果也遭到一池辱骂。大概在麻子来六星前,我的砖基本抡向一池,也有为江南抱不平的意思。
后来临窗和老核以萍水(还是有期?)为棋子,挤兑江南,使其从红袖添香辞版并遁走,我跟临窗的理念冲突一下子升级,发出临窗逊位的建议帖。此外,为了留住江南与小蚊子等人,我还向醉笑提出开新版,因老核阻扰而作罢。当时,我在版面上挽留江南时的互动,甚至还感动了潜水的桃花。
去年过年时,江南在红袖杂谈发了一个拜年帖,我和桃花都非常感动。如果可以,我宁愿论坛上的互动永远定格在那个时候。
后来我准备开新版,第一个是桃花,第二个联系的就是江南,因为我们说过以后有机会要在一起玩坛。我先后亲自拉上墙的,除了江南,还有这几位,萍水,小蚊子,小风,酱油,大鹰。至于论坛大功臣大蓉儿,在我亲自邀请被拒后,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后来有版主发出建议与邀请,大蓉儿仍然拒绝。比较关注新版块的醉笑筒子找到我,说紫晶很希望大蓉儿上墙,我就说那行,我把她强行绑上墙头,六星为红袖付出很多,我们也得回报一点点。
我就这样,不是交情比较深的人,我不喜欢勉强对方什么。大鹰事件里,大蓉儿和江南先后退出版主群,按照我的性格,根本不会费劲去挽留。我有信心保持论坛稳定,哪怕冷清一些,又如何?然而,桃花非常欣赏江南和大蓉儿,我只能硬着头皮去沟通。
话说回来,江南是我当初亲自邀请的,而且彼此交情也可以,为什么我会觉得他今天那句“边缘的首版太好做了”,颇有打脸之嫌?
其实共事没多久,矛盾就渐渐抬头。
第一次是关于花若叶上墙,桃花在版面上提出让他上墙,群里江南不同意,说是怕花若叶跟我理念不合,以后会引发版面冲突。后来花若叶在杂谈下墙,我把他绑上墙头后,很快就被大蓉儿紧急致电,说江南不同意。我很惊讶地问,你们跟花若叶关系不是挺好的吗,她说,关系好是一码事,上墙是另一码事。我踏马的没辙啊,两大功臣都反对,只能眼睁睁看着大蓉儿很艺术地诱导花若叶辞版。
第二次应该是辩论赛,我个人不大喜欢这类活动,所以说了声支持后,几乎没怎么参与。作为赛事发起人的江南,自然付出了很多。但是,我没想到,江南会对我产生嫌隙甚至不信任,认为我会觉得他喧宾夺主抢了首版的风头(当然,这一点是大蓉儿因为大鹰辞版,才流露出来的,此前我根本没意识到)。
其实我真没想那么多,当初折腾了这么个地方,看到大家能在这里开心地玩,我就满足了。我也说过,论坛是大家的,不是某个人的。所以哪怕我有时完全丧失兴趣,也不同意它就此衰亡,或者人为毁灭。我不适合边缘风格,当初开版时,我就知道我干不长,打算局面稳定后就把首任托付他人。
第三次就是大鹰事件,在这件事里,江南和凌小雪都是非常支持大蓉儿的。我看到凌小雪在版面上公开指出大鹰不适合当版,认为处理欠妥,更应该内部沟通,江南马上指出我干涉了副版操作。然而,大鹰有一次删掉了刘庄主的帖子,江南在大蓉儿授意下恢复了帖子,后来因帖子确实欠妥,被大蓉儿锁沉。这种非常打脸的逆操作,在江南等人眼里却很正常。
大鹰除了对刘庄主有过滋扰,对别人其实非常大度,况且他并没有严重违规,大蓉儿熬鹰失败提出辞版,江南紧随其后。记得当时江南这么问过我,如果版主辞版,你会怎么做?我说我会努力挽留,如果实在留不住,那么问题一定出在我身上。
我自认为这样的答复已经足够真诚,没想到江南不乐意了,说他也要辞。我当时确实有点憋屈,莫非一定要我跪下来泣求,江南才会满意?
然而,在我提出把首版让给江南后,他先是拒绝,后来表示同意,同时还表态如果他当首版就要组阁,包括放行大蓉儿。这一点被我当场否决了,我说你跟大蓉儿交情更好,一定要把她留下来,还有其他的版主,一个都不能下。
那些新上墙的版主,每个都很优秀,足以胜任,但有几个老版主说下就下了,江南如此操作,那当时为何要怪我不献出膝盖泣求?
还有,你多次说过,辩论赛一旦结束就要与论坛疏离,这是什么意思?就因为我没有大力支持辩论赛?你自己也说过,辩论赛为尤美而举办,是因为尤美没有参加,所以你很失望,才在版面上说她“下三滥”?
老鹰滋扰宿敌刘庄主几句,大蓉儿不乐意了,可为什么面对北冥神功时,她不仅骂过而且还要提出禁足?
不错,我无德无能,当这个首版或者版主都太难了,很羡慕你们的游刃有余身轻如燕。宴席之上,大家都是言笑晏晏河清海晏,惟独一人面罩寒霜苦大仇深,这鸟人完全可以拖出去了。所以,还请好心人把我的ID从墙头抹去,真心感谢!
迅哥说: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我却觉得这空虚之外,还有憎恶。
宁可我负论坛人,不可论坛人负我,似有枭雄之嫌,而这恰是我曾经憎恶麻子的地方。
不过,当宽容成为蛊虫的器皿,或者华丽的袍子,我宁愿选择狭隘,宽窄长短如同一颗子弹拽出一条线,或许宴请别人,或许安葬自己。
谁在乎。
毕竟,我已憎恶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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