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忙劈了。
看一眼杂谈,在说老屋,想同个题,又觉得无感。家里老屋,就是每年清明节回去看看。我家也算得革命之家,铺子捐了,细软捐了,祖父母铁了心闹革命,亲兄弟的人命都捐了,如今只落得个人丁零落,上坟这事,还得孙女来。记得爸爸给我说过,太奶奶去世前一年总是疯癫,拉着爸爸的手,跟他说哪家的房子哪家的菜园子都是我们家的产业,供销社的房子药社的房子那都是我们家的啊。那时候学佛的氛围不行,搁现在,也许读读经书就看开了。
现在说是大前年,在青岛跟以前一起跑马的吃饭,席间说起来某厂改制。某厂老板的后代也在,他好像跟我家不一样,是被收上去的,也就是公有化了。完了现在又改制,也没他家啥事了。跟他比比,我家没那么惨,好歹赚了个成分好。那天大家聊得比较多,但是我只听着。经常有人表扬我嘴紧,于公于私都能守得住秘密。其实,除了职业操守要坚持,更多的事我就是觉得根本不值得说,根本懒得提。跟人命比起来,有几件值得计较的。过去的就过去了,别说拍大腿了,拍后脑勺也改变不了啥。
好像跑题了,看来没酝酿好足够的情绪去回忆老屋。
不说了,外面天不错,出去运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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