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三拳 于 2021-1-25 11:26 编辑
带锁的东西
单位里有一个姑娘,叫丽娟。早在是同事关系之前,在一个特殊的场合就认识她了,她称呼我九斤的妈妈,但至今我们都没正式交谈过什么。
初夏里的一天,她来图书馆借书。有两人正好在我边上谈说给孩子读什么诗集好?我说,要是选择我们自己的诗,我喜欢唐诗。 丽娟在过道里听到我说话,便出来搭话,“是哦,要是喜欢现代诗,那还是先读读国外的。”语气里,透露着特别和蔼的主见。我心中暗喜,单位这样的弹丸之地,难得有如此见识的人,毕竟是读过雅歌的人,我知道,于雅歌,她读得远比我深切哩。
我们写现代诗,就好比满人汉化,是文化融合。现在看,我们写的现代诗与洋人写的现代诗,街路上的满人和汉人,面儿上,几乎无异,可要坐下来静谈,要么没出多远,要么总要在一个深远处,发现不一样的滋味。
我读现代诗,但不爱现代诗,因为那永远是别人家的东西,并且,挂着锁。 最好的朗读者,是它的主人――作者。 围观者呢,读就读了,别多想。 这些,是我以为的与诗歌的关系。
实际当中,我读什么都离不开胡思乱想,读诗也难避免,但我心里是明白的,那想的,无非是把自己演了一遍罢了。 (我姐画的凡高印象中的一张,她也是头一次画,那天时间很仓促,画室来的人不多,走的时候,他们仨其实都没有画完,我给加工了一下,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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