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三拳 于 2021-1-14 11:54 编辑
拉屎 1,做了个梦,说出来挺恶心人,身临其境在梦中更是恶心,当时知道那是梦,就是醒不过来。梦里我坐在马桶上,但大便却在马桶外面,就在我的正前方。一个小孩子跑进来,然后啪啪又跑出去。接着,我也出去了,到了门口傻眼了,眼前的过道上全是屎。这时我才醒过来,摸了摸床,把被子翻到B面继续睡。 好多人做完这样的梦,第二天赶去买彩票。我没买,我感觉那个在厕所跑了一圈再跑出去的孩子她买彩票比我更有戏,就是不知道她是谁。 有人说,王有根,你能不能写点正经事? 不能,你们把正经事全占了,我还有啥可写的,再说了,我这是真事,你们没做过吧,那就更值得写了。 2,上帝非常公平,我要不假设这么个前提,接下来的话就没法说。他把记忆天赋、理解天赋分配给不同的人。文人的记忆力明显比知识分子强,他们更偏爱读史,历史这东西不需要过份理解,瞎理解会冤枉死人的。但哲学却不能没有理解,不理解就没什么可相信的,没什么可疑问的,没有疑问这本身就很不哲学。谁要是背哲学谁就是傻瓜蛋。 3,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白天,静悄悄的白天,但又不想打搅“安静”这个词。手机插在那里充电,四周静得竟然能叫我听见电流兹拉兹拉的声音,难道这人耳朵有了神性?又惊喜又恐惧,走近细听,细听,才发现,插制坏了。 一切恢复到正常,我感觉做为一个正常人,还是只听见人能听见的声音更心安理得。 不少女人都有幻想症,经常把自己当成聊斋志异里的聂小倩或古希腊神话当中的雅典娜,不是不能幻想,但要知道那是自己的幻想。 我也有自己的白日梦,总是梦到化身成一只著名的小狗,充满人性地朝着我的同伴们狂吠。但我清醒地记得,自己皮肤光滑,而且吃素。 4,我喜欢公鸡的原因是世界上只有公鸡这种动物掌握唯一的自知之明的语言,那就是“我”,“喔喔喔,喔喔喔”。 我们讨厌讲话的时候,老是用到“我”,大家喜欢用“你”,而且用特别肯定的把握说“你”,“你”,“你”。好象离了“我”,这个“你”是独立的。这是什么行为,天真的掩耳盗铃行为。这种习惯很固执很霸道,盼望今夜的春风能吹走所有的“你”,让世界剩下完整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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