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飞梅弄晚 于 2020-12-4 22:15 编辑
王小波说,我在家里,脱掉内裤,解开腰上的重重包裹。旧时小脚女人在密室里,一定也是怀着同样的欣快感,解开自己的裹脚布。那东西获得了解放,弹向空中。我现在有双重麻烦:一是睡不着觉,二是老直着。
奉王小波为先师的麻子,仿效先师,他随时解放自己的蛋,然后禅喝路人要“端住”。读过王小波的,难免认为麻子的蛋蛋和草长、马发情一样是没有目的性的,是在按照自己的意愿不被束缚地活着,都属于“伟大的真诚”。世人皆醉,唯老灭独醒。老灭手捧段子“二十年前人体写真”,来到与蛋蛋共卧青石的麻子跟前,眨巴着眼向麻子神秘一笑。麻子看后,瞬间暴涨,忍不住长身而起,大呼:蛋疼蛋疼。
你可以想象这样的画面:在云南插队的青年王小波,他愁苦且百般聊赖地走在林间小道,他每天来回于此,这条林间小道仿佛永无尽头。他将目光投向天空,阳光就像云母贝片倾洒下来,秋风卷起金黄的法国梧桐叶,眼前的秋景如此热烈,而他的心如此忧伤。迎面走来他喜欢的姑娘,姑娘踏着金黄的梧桐叶,秋风吹起她的鬓发,天空蓝得让人心碎——他的心既温柔又痛苦,忍不住如水般倾泄:走在寂静里,走在天上,而阴茎倒挂下来。
那壁厢,麻子见到了段子,他向老灭形容,这位“又蠢又萌还装着一对D胸的迟暮美人,装着盐水袋子充D胸的残次品,我的蛋立刻很蛋然。”这位自带主角光环的红袖道德家,他扬嘴、扬刀,或扬蛋,都扬得那么随心所欲——我只知道翻脸比翻书还快,没想到竟然还有翻蛋比翻书还快。要说世间一物降一物,大概,只有麻子的脸能翻过麻子的蛋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麻子的蛋蛋应该和他先师的YJ一样,都超越性爱,变成思无邪。现如今这巨大差距,恐怕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看不下去了,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思想转变?他的蛋蛋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直到临窗一针见精地指出说:萎缩+猥琐。
这两个词,敏感,深刻,且赋于寓意。
当王小波的YJ倒挂时,他的内心是平静的,欲望归零,天空澄静。然而,麻子的蛋蛋太想FUCK这个世界了,他极其在意公众情绪,试图全方位地取悦观众,不惜踩着段子的尸身凸显他蛋蛋的“凌云直上和高雅脱尘”,最后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了:麻子的蛋蛋不过是两粒渴望特立横行的乒乓球。
把JJ插在地上,是强奸不了地球的。精神的萎缩+蛋蛋的猥琐,也导致了双重麻烦,一是睡不着觉,二是老垂着。尽管这两大法器功力尽失,给麻子的特立横行带来不便,但他还是可以随时扬刀的。我只好再用一句诗,表达我的善良、温柔和宽容,接下来:我会选择沉默,因为我已经彻底无力与他对抗,即使是我内心依然菱角锋利。
至于老灭,确实是麻子好友,连麻子的“蛋疼”都想着替他分担。一想起他眨巴着眼睛、向麻子神秘一笑的猥琐样,我就忍不住连他一起突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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