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闪出一朵花,
小姑娘名叫阿罗汉。
这是长诗《阿诗玛》里的一句。我小时候能完整背诵,现在却只记得数句而已。
海子的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有人疑惑,大海里如何花开呢?同样,很多人也可能疑问,天空闪出一朵花,会是什么花。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句诗写出了诗人之心突然变得阔大辽远之感,春花共诗心齐发,整个天地突然纳入蓬勃的心中。
天空闪出一朵花,也是同一机杼。但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感觉在徐徐上升,充实而谓美。而"天空闪出一朵花"句,这里充满了惊奇,惊奇像感叹号一样坠落,凝固在瞬间而成永恒。
有人说本阿罗汉悬在空中俯瞰俗界众生。他们这种感觉,从审美上看,应该介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句与"天空闪出一朵花"句之间,即没有徐徐飘走,有没有急切坠落星空,而是独立那里,不增不减,不明不灭,似语似默。
与本阿罗汉这种审美意象比较,小谢青蛙从红袖下墙,在天涯上墙,兔起鹘落,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这意象切换太快,令人不知醒梦。然而,我早知之。
初,红袖在六星开版。小谢青蛙邀我帮闲,不十数日我告辞曰:此地不能久也,青蛙宜早图之。
青蛙乃赋《段家桃花》 ,曰:
“杂谈二月芳菲尽,
段氏桃花始盛开。
红袖斑竹落下早,
谁知转入天涯来。”
并与我约,青蛙跳墙为暗号。暗号响,则青蛙扶我上红袖墙,我扶青蛙上天涯墙。青蛙之才,众人已知之;段干教授之力,在天涯能独力拉下大版首席,天涯第一案也,青蛙独知之。
……今日果然应验:桃花开新版,段干立墙首,此乃青蛙之神算;而青蛙恓惶附天涯版尾者,当记段干一份功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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