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昨晚,在下了管理和首版之后,无官一身轻兴奋到半夜才睡。
早上刚九点,诺哥就微信找我聊天。他语带抱怨的说:“妈咪,阿嫲把我的尼莫送给楼下弟弟了。”
“大前年去海洋公园玩买的尼莫?”我问。
“对呀。”他答。
“送了就送了呗,反正你也不喜欢玩了。”熊孩子,咋这么小气呢。不敢说出口,我只能心里暗暗的想。
“那是我的尼莫耶,现在归别人了,不喜欢了也有点舍不得。”诺哥幽幽的道出少男心思话我知。
人,之所以烦恼,大抵都是因为舍不得放不下忘不了。一旦想通透了,其实,都是浮云。
一花一叶一菩提,一笺一墨一心语。即便没有花花,估计也会有叶叶菩菩提提。所以色爷的拍,我早就做好了准备笑着受。只是剧情成了后宫甄嬛传,有点错愕。
我从来都不忌以善意去揣测任何人。色爷的明拍,换个角度也算是暗里帮我正名。这情,我领。
(2)
说到底,最无辜的是墓歌。从头到尾,他都不曾参与。无论是和二花的撕逼,还是现如今的下管换首。热闹没赶上,躺枪这活可从没落下他。
早在现任之初的那会儿,我就要求下管下版,还不辞冰雪的到处泣求接盘侠。好不容易逮住个老丑,人家时间上配合不了,只能作罢。
有朋友抱不平,问:“为毛你要下管下版啊?”
为毛?我也问过自己。关键是我写啥才不是错?撒狗粮么?秀恩爱么?李宗盛在《给自己的歌》里唱到,旧爱的誓言像极了一个巴掌,每当记起一句就挨一个耳光。谁也不能保证不被前任,所以只能选择当一个低调的现任。
那些替墓歌担忧的人儿,你们放心:公是公,私是私,就事论事,坛事就按版规办,不存在顾新旧,一视同仁。
不违心的说句,他要是帮前任,我麻溜利索当机立断的自己升级为前任。他要是帮现任,我也会前车之鉴的后事之师,万一要是再看谁对了眼,眼下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
不装逼的再说句,不想他下场踢球,更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他成风箱里的老鼠。甚至,连这帖提他,都非我愿。
所以,不出现不表态就执行。如此最好。
(3)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神一般的逻辑。
杀鸡儆猴。这成语,啥时候成了自黑我不知道。要是早出生两个月,按照神逻辑,我得自黑一辈子,庆幸的是,十二生肖里属猴。在此呢,我先给大中国成千上万上百万千万的属鸡人士,道歉则个。连累你们鸟。
色爷说:要厘清、论断一个事,首先要有一个同一层次的认知。比如,本次事件的核心,即如何认定二花说小拍“与长辈关系不好”这句话,就是在侮辱小拍的长辈?
那我就顺藤摸瓜好好来捋捋。
试问各位,若是在街上碰见个路人,似曾相识。对方先是问你:午饭吃了没?
你回答完毕。对方又问:请问你妈姓啥?
等你回答完毕。对方又问:那你爸名啥?
还没等你回答落音。对方兴高采烈的一蹦三尺:我跟你妈一个姓,我和你爸一个名,你该叫我啥?
你们会怎么叫,不知道。我肯定叫TA傻逼。
能和无厘头人士同一层次的去认知,臣妾做不到哇!
禁足花花之后,她在老友的帖子里提及长辈。我是不懂禁足版友和橡皮塞堵长辈的嘴,可比性可联性在哪里?
这是吃豆腐还是占便宜?或者是以后不管什么纠纷,都可以打着勤劳蜜蜂的幌子自拔头发站成对手长辈的姿势?
三番五次我已经说的很明白,叫她有事说事别扯长辈。甚至还给了她一晚上的时间,她若是把最后一段关于长辈的字眼给抹了,我至于三千弱水只取撕逼饮?
要是还能策划到后来她高智商的扯父母傻逼,放过鸡啊猴啊小蜜蜂等等,我自己都会佩服自己的预谋能力。
花花是个没有嗔心的人,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但,谁也蓄意不了她神来一笔的逻辑。菩萨低眉,金刚怒目,目的一样形式不同而已。倘若她不改变思维方式,动辄拿人长辈打比喻,色爷你护她一世周全么?
不拍砖,不鞭尸,我说理。试问:该自省的,是谁?
(4)
成也萧何,我不邀功。
杂谈,是老六星心里的朱砂痣。心心念念的多,雪中送炭的也就那么几个。要不是接手的最初酱油哥和舞舞还有若轩神经带着娱乐版的几个老六星来支持,我几乎以为这就是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
即便是春妹的回归,三番几次来杂谈要版主,我何尝不是顶着所谓管理员的光环爽快的二话不说?花花哪回来杂谈拉人,我又怼过她?但凡别的版块来发活动帖,我又不是第一时间就置顶支持?
就因为我深刻大气的知道,六星管理层说话准数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一个论坛,靠的不是某个版块。要想繁华,得携手共进。但凡感情,念的,无非是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没有人是因为论坛流连忘返,恋恋不舍的只是因为玩儿论坛的人。
我还时时刻刻的记住,自己就是个暖场子的从未想过欲罢不能,和开坛元老互别苗头啥的。红袖关张,在六星看到这些熟悉的身影,有旧可以叙,有新可以友,足矣。
除去情感,抛开判断,用事实说话,大可以叫紫晶把前前后后的数据都调出来。试问,被打破的平衡点在哪?剑走偏锋也好,武当少林也罢,我不干涉亦无异议。除了杂谈,其他版块闲事不探,上管理我就这样要求的,难道不是么?
怎么我就红颜祸水一般了呢!百思不得其解。
败也萧何,我不顶锅。
(5)
表嫂找我八卦,问:村里的张寡妇,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
表嫂贼兮兮的说:三年的寡妇捂成了黄花大闺女。昨儿个又婚了,房子车子票子按一婚的标配结的。
我笑了笑,又笑了笑。
当我在被指责发型乱了没敬畏心了的当下,忽然想起表嫂的八卦。没心没肺的又笑了。
这个世界的不和谐,永远来自有那么一拨人,用圣人的标准去衡量别人,用贱人标准要求自己。事不关己时的道德制高点,只需嘴一张,脚都不用抬,轻而易举就跨上去。唔,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我,也白着呢。嗯,捂一个礼拜,什么发型都好了,所有的敬畏心也回来了。事到临头时,再乱另议。
(6)
王小波在《我的精神家园》里有言:在我们这个国家里,傻有时能成为一种威慑。假如乡下一位农妇养了五个傻儿子,既不会讲理,又不懂王法,就会和人打架,这家人就能得点便宜。聪明人也能看到这种便宜,而且装傻谁不会呢?所以,装傻就成为一种风气。
所以,长年累月的傻,是单纯,是允许存在的。偶尔的犯傻,是嚣张,是必须要谴责的。
所以,即便是这帖写完实际上我什么都不能证明,除了那些不需要证明的东西。我还是傻逼的长篇累牍扒拉了。就当给醉老师首版的贺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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