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淝水之战,战斗歇息吃盒饭,瓜片肉,豆芽菜,煎带鱼,鱼刺儿有点多,忽然听到战友说下一次冲锋开始了,匆忙扒拉几口,傻了吧唧挥舞着扁铲冲了上去。
江水很凉,我收回脚。用尾巴扫了扫被打疼的尊臀,幽怨的望着眼前这条虬汉,他瞠目结舌,直接用德语命令我,马儿哎,你快些走喂快些走,我呈半匍匐状,暗黑的眼神不容置疑。敌人喊杀滚滚而来,汉子心疼抚摸我的鬃毛,太特码够意思了。
菜市口秋风扫落叶。我用标准的打高尔夫球姿势抡起大刀,优雅的定格,等待命令。阿嚏一声,手起刀落。那跪着的女人头颅左倾呈思考状藕断丝连,缓缓转头盯着我,含糊不清的说,枕着我的名字入眠,让你记住我的眼。蓦然闻到一阵发香,绝逼是爱生活,爱拉芳。
文字好的人,必定拥有过极致的空虚。
当我慵懒的化作一枚灯芯在燃灯法师神咒下翩翩起舞,隐约听见叩门声且急且厉,燃灯抚髯微笑,问,你猜来者何人?我脱口而出,爱谁谁。燃灯笑得喘不过气,你小子顿悟太早了。
当煨过料的文字羊肉串般穿成句子时,伟大的强权诞生了,你无法不表态,我拿开脸上小憩正酣的一本新鸳鸯花蝴蝶,长出一口气,假想一缕绕梁三日的异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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