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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生南国,是很遥远的事情》
搬运云朵,搬运春天的井
搬运水中洗净的倒影
把一切搬运进情人的眼睛里
奔赴是星辰未来时惊现的一丝惊慌失措
游人也有尘世
这些,即使借于眉头上的深深紧皱
偶尔记得
东边的日子
是关乎泗洲,是关乎同马大堤,是关乎乡下的
青草青,在孤独看来,羊与牛没有任何区别
它们同样迎接着风,吹过来
臆念多情
流浪的猫终究在堤岸边抖落
瘦骨嶙峋
充当一次或者充当永久
即便熬到发生
熬到此生烟火稀少
熬到彼此都抛下彼此,去做神的儿女
仿佛那时,人间又回到车站与墓地的最前面
——许无咎/20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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