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喜喜的,过了一个生日。网络的,现实的,相互穿插,不亦乐呵。有时候正抢红包呢,先生就敲敲我,提醒说:吃饭、吃饭。他明显故意的,翻醋坛子呢,把我乐得不行。
行走网络多年,看过太多复杂的、阴暗的、冷漠的,但诚如草儿所说:用最初的心,陪你走最远的路。我依旧如初,不遮不掩,简单存活,或嚣张,或淡然,或顽劣。所幸,收获了那么多,文字、情谊,连同成长。
在六星围炉,我已经习惯了“戈戈”的身份。而豆豆是戈戈的延伸。因为官袍穿着,总是不自在,除非版务处理,多数时候,我喜欢自由往返。儿子那天说,老妈,我发现你的规律了,很正经八百时,你就用照片做头像,其余时候都萌哒哒。臭小子,一针见脂肪啊!
当初被诱拐从家园溜出,又不肯因了身份,造成他人跟着出溜,故而百般隐匿、闪躲,于是换名为戈戈。总以为是能够囫囵回归的,不在这一刻,就在下一刻。我毕竟是固执怀旧的性情。戈戈到蓉儿,是心理跨越,也是故土情结。
感谢那些叫我“格格”的朋友。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们,我其实挺顽劣不堪,有些小性子,急眼了就乱蹦,只是装淑女、装大度,装得我都信以为真了。我们家思静锅锅,从格格改口豆豆,显然是接纳了真实的我。
至于飘零,你眼里的老姐,嗯嗯,也挺让我骄傲的。有时候想想,若有一个老姐,像我宠你般宠着我,我也会兴高采烈、活蹦乱跳吧?重要的是,她可以影响我,以潜移默化的方式,而不是修改我、干涉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我就会努力去做好一个老姐,想想还是蛮好玩的,(*^__^*)。
草儿跟我,风雨里走过来。很多心情不说,举手投足间,都懂。有时候,我对她的要求,近乎苛刻,理由只有一个:我俩是一体的。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委屈,是不能咽下的?好在,我们都扛住了。误解或迷瘴,在抵死的信任里,消弭于无形。优点和缺点都袒露,挺好。
看见牛奔写“大蓉儿”,把我笑得不行,他是不打算从善如流了。跟我一样,认死理的孩子啊。记得李熙最初来时,我还刻意叮嘱:记住,这里只有戈戈、豆豆,没有大蓉儿。事易时移,家园不再存续,黄昏已无归林,啥称谓也都无妨了。故而,最后的最后,在牛奔的带头咋呼下,李熙终于喊了声:大蓉儿。哈,看把孩子憋屈成啥样儿了,都。
想起故园,虽有萧瑟的气息,在季节里弥散。然而,想起这些小伙伴,却又满心温暖。牛奔,曾经以为擦肩的,而今能促膝闲谈,缘分这玩意儿,就这么神奇。瞪小眼,每常让人笑倒的,果然不负众望,以吃货的嘴脸登场。惹得草儿笑他,说是饿绿了眼的狼崽子。看着围观群众乱笑,想想没有瞪小眼,生活该多么寡淡无味?
翰林跟我,有点相敬如宾——宾,理解成宾客、尊客。好像未曾走近,但也从不曾走远。月小色那兔崽子,把翰林的ID抢注了,还是我找技术拿回来的。我说,都是我朋友,我能做主。喜欢翰林什么呢?好像是:简单、明朗,热情、善良,最重要的是,醉心文字,以手写心。挺符合我对文艺男的审美,是吧,是吧。唱歌虽不出类拔萃,但自娱自乐足矣,何况,那股子对生活的热爱,能够感染人呢。
风小娘赶末班车,标题党十足。其实,就一个标题,足够了。没有标题,也够。就像阿牧躲在飘零身后,小小声喊了句老姐——肯定不是跟我套近乎,这个我倒是心知肚明。就像柳小二发个红包还祝我相亲成功,艾玛,啥乱七八糟的?但是,都够了啊!不管我点到的,或者没点到的,这一路的行程里,彼此笑靥如花,感觉真好。
哈老师的压轴戏,直接把我笑翻了。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是不?瞪小眼,做我马甲,有点亏你啊。要不,换过来,我做你马甲好了。(*^__^*)。哈老师要这么编排剧情,怎么着,我也得配合一下下。尊重编剧,是每个演员最起码的良知——关键是,这么高难度的演绎,哈老师,你付片酬不?
好吧,碎碎叨叨,算总结,算答谢吧。有这么多朋友,有这么多祝福,幸福得像花儿一样。抱拳,给各位作揖。还有来不及提及的,你们永远在我的笑容里,在这一程欢歌里。就像诗酒版沧浪说的:我们手掌中每条纹路的含义,短的是悲伤,长的是快乐、开心,还有我们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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