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油墨画师 于 2016-7-11 04:56 编辑
这一天刚刚过去,但我觉得有必要将这一天的经历记录下来。
墓阁说,40分钟过去了,也没见我记录下来。
是呵,为什么流水账般记录刚刚过去的一天,也会如此艰难呢?为什么一篇文章,别人可以洋洋洒洒,一挥而就,而我做不到呢?这除了写作的娴熟与技巧之外,应该还有一个心结的问题存在,会不会是别人放得开,而我放不开呢?那我为什么会放不开呢?那问题是出在我身上吗?
你知道的,一个迷惑的人绝对是一个苦恼的人,所以现在我并不想谈论我的问题。
我想记下这一天,要么这是快乐的一天,要么这是让我耿耿于怀的一天,但似乎这两者都不是,这一天的白天和晚上不过是比平常多了一些周折和戏剧化的表演而已,白天的那些周折让我想起了那些逝去的似曾相识的更多的白天,这让我的心情变得很糟糕,晚上所发生的事,应该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吧,呵,在此夜深人静之际,这些刚刚发生的故事,多像一个漂浮而滑稽的梦啊!
接着昨天继续写——
我得追溯到上月或更远,五月我在干什么呢?——我在等待什么。那时我的嘴巴正在发炎,牙痛的厉害,很长一段时间吃饭咀嚼都成问题,苦不堪言,买过一回消炎药,一吃就灵,两三天就好了,可是过不了几天又犯了,伴随着头痛脑涨,浑身不舒服,可是,我再也不想买药了,我认为靠药,治不了根本,而且药物有副作用,还得花钱去买,那时,我特想吃黄连,认为黄连可以治好这些炎症,但这样的想法终究只在我的愿望里,没有付诸行动,可以立即行动起来,开始自我救治的办法就是睡觉,对!没完没了地睡觉,我开始运用催眠术,我想像自己是那田垅上、水塘边的青蛙,我甚至鼓足腮帮子,模仿青蛙的叫声,嘿!欧阳锋的蛤蟆功……
六月,颓废如影随形,我开始逃离现实,幻想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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