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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了一遍,没说什么,但决定点评。今天又看了一遍,却不知从何说起。
此前,和一帮同学喝酒,说起小说的视点问题,审美或审丑,为此都喝了不少酒,趁着晕呆都有论证。都无法说服对方。我没说什么,只管喝酒,五粮液醇香无比,喝酒就喝酒,讨论个毛啊。没说,不等于没观点。我的看法是把审美交给随笔散文,为亲情为爱情流泪,阳光普照大地;把审丑交给小说诗歌,为社会为人性哭泣,月光勾连秋霜。
陌零的这个小说有浅浅的穿透力,从选材上基本可以判定这个小说思维非一般的高企。怎么去看性侵女童这种丑陋行为,作家视野和其他职业人是不一样的。作家给不出治理答案,无法探究这种茹毛饮血蛮荒时代的历史征象,也批驳不了道德沦丧的耻感,作家能说的只能是人性恶的渊源。张维迎说,好心做坏事是无知,坏心做坏事是无耻。老师性侵女童是此类丑恶现象中的一类,抓住不放,也是作家义不容辞的责任。
其实在文友交流中,我很明白一些事情。明明心里有太多的话要说,却无法准确、明白、有力量地说出来。既然我愿意帮助陌零写好小说,那么,就这个小说说两点感想。一个是作家一定要学会沉淀心情,历练久了,就有冷静如刀的文字魅力。把热点和时尚事件放进素材库,不去看别人怎么说,只想想怎样说好自己的话。不去鄙视,不去感动,不去愤怒,此所谓保持孤独心境。还有一个是,小说有两种写法,一个是有故事的,一个是没故事的。有故事的容易写偏,把人物放冷,把故事搞热。没故事的容易写成散文随笔,把人物弄得扁平化。
说得多其实不好,小说是需要自己感悟的。慢慢来,不急。只要陌零愿意听,我就愿意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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