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是很少识得槐花的,或许是太平凡没注意罢,更不用说吃它了。
和夫君因为做农业的原因到乡村两年了,也就吃了几次。
第一次是和他开车在高速路上,从城市到乡村。
看见一簇簇的,白花花的,势不可挡地潮水般涌上来,我被这朝气的生命力感动了。问夫君这是什么花啊。
他说槐花啊,我说长得真茂盛。
他说可以制作槐花饼,可以炒着吃,可以做汤。
我奇怪极了。
他停下车,摘了满满一后备箱,到山村后叫服务员摘下洗尽放在筲箕里晾干,然后用面粉调拌用色拉油煎成一块块的金黄的饼子。
我拿着尝了一块,有奇异的味道,从未感觉过,粗糙,但忍不住吃了几小块。
同行来的朋友也感觉可以开发这个菜品,于是夫君到处挖了小槐花树苗,栽到我们承包的土地上,连饭店门口也栽了一棵。
山上的我没去看,但门口这棵长得吱吱呀呀的,一点不规范整洁的样子,想来,是和它在山上的野性子倒是很有些相符了。
后来了解到槐花的诸多好处了,吃法也愈加多起来了,城里的朋友陆续过来,很有些人满为患了。
不过,槐花的周期短,吃槐花饼可得抓紧时间了。
于是今年早早有朋友打电话给夫君说要过来吃槐花饼,可是槐花还没开呢,这也太心急了吧。
昨日夫君去城里办事,回来时又是满满一筲箕槐花。我正在麻将桌上酣战,那时是五六点钟的样子,肚子有些饿了。
心想着狠狠吃些,于是大呼,快做些来吃快做些来吃。
很快槐花饼端上来了,呀,都是花瓣炒的,也没管三七二十一,大大乘了一碗,边吃边打麻将,第一口好香,多吃几口感觉头好晕。特别是有次大家说话一笑,天啊,油从嘴角快流出来了。
呸,这啥饼子,油太多了,我快吐了,大家哈哈大笑。
听见厨房里面还轰轰轰的,知道还在做,大声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多放面粉做成一块块的,以后端上来的就是真正的槐花饼了,不腻人了,可惜我再也吃不下了。
昨日打麻将满载而归,于是热情招呼大家都吃,输了钱还是吃点东西啊,啧啧。
早上躺在床上和夫君讨论吃什么早餐,我首推槐花饼就粥,他想吃面条,于是都做些罢,自己随意好了,还有一些客人住在这里,他们已经起来了,我也起床吧,看昨日的那些槐花饼吧,开始想它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