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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秋节之夜 [复制链接]

李炳君

主楼

发表于 2016-4-2 21:27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本帖最后由李炳君于 2016-4-4 20:00 编辑

　　今夜的月亮真是又大又圆，冰凉凉的。
　　月亮圆的时候男人特别想女人，女人特别想男人。我今天的身体有了特别的反应，特别想秋霞。早上起床时就把裤头顶得老高。秋霞也一定是特别想我吧。第一次亲密接触异性是上初中时，那夜月亮也是又大又圆，清亮得能看见书上的字。晚自习时，老师让我们小组去学校菜地推水车浇黄瓜。我们浇完菜地贪着月光好不肯回家，就在菜地边坡地上玩指星星过月亮，我坐在女生田甜的怀里，田甜用绵软的手捂着我的眼睛，她会偷偷留个小缝。她的手捂着我的脸可舒服了，我真想一直让她捂下去。
　　还是在小河边上，我们常去的老地方。我不由分说就把秋霞抱在了怀里。她的扭动是假装的。她越这样，我就越来劲。这是她的一种刺激方式。钢板越更，那金钢钻头就越是呼啸的欢。风摆着柳枝，月亮把倒影印在水里，被风儿敲成一河碎银子，水面飘散着微微鱼腥气。青蛙秋虫声此起彼伏。秋霞说，十一结吧！不然，你急得天天夜里发臆症！我说，没问题，明天结都行！结婚有啥？轻车熟路。俩人把衣裳一脱，往被窝里一钻，不就得了！那张纸，扯回来容易！你说啥时扯就啥时候扯。
　　秋霞，咱俩先通车后典礼，但是，我一定要娶你的。秋霞趴在我怀里喃喃着，你是好人，我信你！我说，假如，我说是假如，假如我以前和别的女人有过那事，你还肯嫁给我吗？秋霞说，只要你以后全心全意对我好，你过去的烂事，我不问！我听了很感动！
　　秋霞抿着嘴笑。你妈不是曾给你介绍过一个吗？你们没有干过吗？我说，确实没有！因为我把持得住，我今天才能有你。要是我松一口气，脑子昏一下，就完了，粘住就甩不掉了。你以为女人是好粘的？
　　我仰头看着天上那轮明月，我希望结婚那天还有月亮，我和秋霞双双在窗前看月。想起了老妈托媒人给我找了对象的事。那女的叫美仙，也是吃国家粮的。那女的愿意。我心里可凉。说实话，她的长相不入我的眼。我见她脚上穿了一双男凉鞋，就觉得，这人，不是给我红袖添香的人。我好色，喜欢美女。可是，不好色的男人有几个？男人如果不好色了，那才真正是女人的悲哀呢！你长得再好，在唐僧眼里，不过是红粉骷髅。没人招事你，你不高兴吧！我妈老劝我，丑妻、簿田、破棉袄。三件宝。我可不吃这一套。男人，娶个女人，要过一辈子的。不说是西施王嫱了，总得自己喜欢，看着顺眼。
　　和秋霞狂了一阵，我像一个皮球泄了气。一列火车呼啸而过。那种拉人的客车，在夜里跑起来挺好看的。一串灯光，弯延向前。秋霞心疼地抱着我，怕我冷，说男人这时候不能受凉。秋霞的身子好软和。
　　是我妈坚持自己的主张，非让我要了那女的，说那女优点一大堆。我爸还举出诸葛亮娶丑女的事教育我。
　　美仙不知咋想的，带我去见她的闺密。她闺密叫王玉环。我们是坐了火车去的。王玉环是个老师，放暑假在家。玉环家是个老院子，有三间堂屋，两间东屋。美仙领着我到了玉环的家。玉环她妈在东屋门口做活。一见美仙，就站起来热情招呼。看样子很熟识。玉环她妈说，玉环在堂屋休息呢。便扭过头扬着声音喊，玉环，您同学来了！美仙本应该在门外稍等一会，待玉环开了门才进去。没想到美仙竟然径直一把就把门推开了。门开了，只见玉环提着裤子，披着衣裳从里间跑了出来。慌张样子好像被人捉奸了一样。披着的衣裳只是个没袖坎肩，还没来得及扣扣子，敞着怀抖着两肥奶。前胸全露着。鼓篷篷的，饱满圆润，跟两个吹了气的汽球一样，又细又白，细白得发亮，跟剥开的熟鸡蛋青一样。玉环笑哈哈招呼我们坐下，一边挂裤勾，然后扣扣子。
　　说了一会话，里间传出婴儿的哭声，玉环慌忙跑进里间把孩子抱了出来。把孩子横在大腿上，解开坎肩扣子。那两片前襟滑开，跳出了一对大白奶子。玉环解开扣子时，瞟了我一眼，抿着嘴轻轻一笑，好魅惑。端着雪乳送到了婴儿嘴里。又过了一会，有个男人衣帽整齐地从里间走了出来。我更加相信，刚才玉环两口子可能正在干事呢。
　　玉环把她在学校宿舍的钥匙给了美仙，让我们住。我们在大街上转了几个圈，就去了玉环的宿舍。我说，上午你不该闯进去，你看玉环那慌张样子，她男人可能正给她喂奶哩！美仙笑了笑说，很可能！我于是想，玉环光条条的样子该是多么香艳。不觉下面就动了。心上羡慕起玉环她男人。想，玉环她男人这一辈子该多有活头！
　　想着玉环，再看看美仙。心中就做了决定：分手。我得找个像玉环一样好看的。我不是想玉环的好事，我不可能娶一个结过婚还有孩子的女人，尽管她是我迄今见到的最美艳的女人。
　　美仙说，玉环身材好，上学时是校体操队的！还说，玉环她爸是车站搬运工。是她爸看上了在开火车的发根。坤英长得好，不太愿意嫁发根。她爸爸坚持，还是和发根领了结婚证。刚结婚时，玉环不跟她男人睡，俩人磨济了好长时间，最后还是睡在了一起。听说，头一回，玉环嘤婴哭。
　　晚上，美仙脱衣上床。我决定不娶美仙，所以我不上床。宁肯坐着，关云长秉烛读春秋。美仙无奈，说她认识学校一个姑娘，去找她借宿。美仙走了，我就把门上了栓。睡在床上，想着这床中间可能就是玉环躺着的地方，我就生出了许多幻想。
　　第二天，我向美仙挑明了态度，分手了。我不娶她，我不占她便宜。因为我跟她没事，我们分手，她也粘不上我。我要是睡过操过了，那就生生死死永不抛弃，这是我的底线。
　　去年，我去储蓄所取钱。见到了秋霞。秋霞是储蓄所的，她低着头办业务时，我偷眼看她，好喜欢！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就是她了，就算是死缠烂打也得弄到手里。
　　夜深了，天上的星星都出满了，我挽着秋霞下了河堤。
　　身后，蛙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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