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次陷落
就让我摘掉语言的头盔
拔下那些乱七八糟的电线
缩在沙发上
躺成一只小黑猫……
不理会幻想的火箭在空中爆炸
整流罩掉进波涛汹涌的太平洋
生活在葱油大饼的芳香里
被小叫花贪婪地吸干净
奶奶说
味精吃太多
很容易谢顶
想太多了
估计容易发疯
我认为发疯不可怕
怕的是在人群里
因为天黑找不到自己
好吧,我承认
我的戏谑都是装出来的
也许我比修女还认真
一切也许不是停滞
而是深陷
像洗澡时被越来越多的泡沫
压得喘不过气
突然呛醒
连连咳嗽 干呕
而水已冰凉
天已大亮
二、排毒
体内毒素
淤积
需要安慰
但不想求人
口渴难忍
便动手挖口井
那声音越来越远
“或随泛滥江水
汇入大海”
今年桃树嶙峋
桃花灿烂
干笑三声
桃花树下的孩子们
作鸟兽散
刀笔之外
他沏壶龙井
笑而不语
2016.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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