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野妞 于 2015-12-2 23:03 编辑
喜欢枪,我一直认为枪是男人与生具来的一种情结,是一种好奇,一种爱好,一种追求,一种痴迷。
枪是力量的延伸,是男人的浪漫,枪不是一种工具,枪是一种权利。是代表胆识、魄力的英雄情结。
许多男孩子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是枪,我小时候在南京拍过百日照,周岁照,我当然不记的了,但记事后最有印象的就是一张照片,我端着一支玩具冲锋枪,笑的天真烂漫,后来我知道那枪叫波波沙,二战时,成千上万德军命丧这种枪下。
后来我成了基干民兵时,照了张端着一支五六式就是АК47的照片,那照片幼稚的脸上透着凶狠,枪是有灵魂的,那邪恶的灵魂会改变一个孩子的世界观。
回到十三四岁时候,那年代男孩许多都自制过链条火柴枪,就是用的链条做的响器,可前端装上无縫钢管,填上火药铁沙,就成了伤人利器。
记得我和小伙伴们带着菜刀出去抢军帽,刚抢了一伙“玩闹”的军帽,我脑袋就被人用链条火药枪顶住了,持枪者问:服么。
我头一歪说:不服。
耳边“嘣”一声巨响,我惊了,用百米速度狂奔出一千米,累趴了,摸摸脑袋,打偏了,没受伤,可一大片头发没了,如果当时我头不歪那一下,现在不会坐在这写字了。
就那一枪让我发现了我有短跑的潜质,也让我明白毛爷爷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观点是多么伟大。
中国96年前还没有正式实施了《枪支管理法》,百货公司里卖汽枪,体育用品店里卖猎枪,那时候没什么人买,主要是一枝猎枪相当于一个工人一年工资,特别是八十年代,厂矿企业有武装部,有弹药库,什么枪没有啊,参加基干民兵就能玩枪。
买枪除了打猎,打架吓唬人,也没啥用,“玩闹”们手里枪不少,也没有那么多涉枪犯罪,听说过一起,钟柏涛团伙在赵林铺加油站枪杀了一个,还是误杀。
后来随着“玩闹”们介入市场经济,为各种利益,枪枝开始泛滥,涉枪犯罪多了起来,国家开始禁枪,但后来要求菜刀实名制,是有点搞笑了。
有人说:人民不满与愤怒已经到达顶点,中国要是现在人手一枪,人口就会减少一半,而且政府机关全部被铲平,地产公司想强制拆迁就不可能了。
曾被枪击过的美国总统里根说过:枪不会杀人,人才会杀人,人民拥有枪支就有反抗暴政的权利,枪支是维护自由的武器。
我不扯什么人性层面,也不扯哲学层面,放心吧,黑格尔、尼采、罗素、海德格尔、维特根斯坦都给你们留着呢。
使枪得有枪感,要是没有枪感,枪在手里就是根烧火棍,我就没枪感,打靶从没打过十环,能上靶就不错。
赶时髦参加了狩猎协会,跟着出去打猎,连根兔子毛都没打着过,有次去山西打猎,路途中下车路边撒尿,开枪击毙了一条冲我狂吠并试图咬我的疯狗,两天后回程路过那地方,被一个村手持土枪的老百姓们劫住,虽然我们车上有成捆的高级猎枪,但惹不起那些“土八路”,乖乖掏钱赔偿了事,我可见识过那些“土八路”的枪法,他们枪感好,打猎不用瞄,顺手一枪就能放倒兔子,我们目标可比兔子大多了。
记得电影《少林寺》结尾,方丈给觉远和尚剃度时问:尽形寿,不杀生,汝今能持否。
实际上杀不杀生是天意,我打猎没打着过猎物也是天意,是积德的好事。
我们狩猎协会的神枪手都挂了,那个公安局子的神枪手,弹无虚发,杀生无数,强壮的从没闹过病,三十来岁时得了回脑溢血,口鼻歪斜,生不如死的躺了两年,才去投胎,投成嘛?不晓得。
还有个神枪手,打兔子一绝。我们趟兔子,他钻进草丛里去拉屎,趟出来的兔子们真坏,都往我们身后他蹲着拉屎的方向逃,害他,他裤子都没提上,站起来大喊:别开枪。可晚了,噼噼啪啪一阵枪响,多亏他被自己裤子绊倒,流弹、跳弹打在他屁股上,把他屁股打成了大麻脸。
好像事事都有因果报应。
从此他怕了枪,不玩枪,不再打猎了。
我也怕枪,不是怕枪本身,而是怕手中有枪,胆就肥,控制不了自己。
枪代表着暴力,暴力本身很美。
看看中国四大名著,有三部充满暴力,红楼梦表面看着象爱情,实现际上就是性。
暴力与性是人类永恒的主题。
枪能展示攻击性力量,展示夸张的、非常规的暴力行为。
所以我喜欢吴宇森、北野武、奥利弗·斯通、大卫·林奇、昆汀·塔伦蒂诺这些人的作品。
信不信由你,吕克·贝松的《这个杀手不太冷》我看过十几遍,里昂(让·雷诺饰)戴上墨镜身披大衣面无表情的出场,他那鬼头蛤蟆眼的形象并不出彩,当他拔出手枪,连续射击,弹雨纷飞时,枪给他注入了美。
有个镜头,他拎着一皮箱枪械,抱着一盆植物和一个意外闯入他生活的小萝莉走在街道上的样子,更是酷的暴棚。让人联想,这是个什么品种的男人啊。
在雌雄莫辨的时代里,枪让男人得到一种原始的男性的魅力,雄性的力量。
我爱枪,喜欢枪,就象喜欢女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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