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了一回洪常青
洪常青是谁呀,稍为上了一点年纪看过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的人都知道,他是队伍里唯一的男子汉党代表。昨晩我也当了一回党代表洪常青。
事情是这样的:夫人在文昌花园社区的舞友小徐,代号王一刀,今晚是她儿子结婚。这里先交代一下王一刀的来历,小徐的老公是做足疔的,据说手艺超群,不仅在扬州足疗行业里颇有名气,而且经常进京为中央首长服务。人们便送了他一个雅号"王一刀"。从此小徐不再有人喊了,大家都喊她"王一刀"。
昨晩是王一刀的儿子新婚大喜的日子,因为被邀请的人多,婚宴安排在西区的市党校內。这里有一个超大型宴会厅,可以容纳千人,也就是100桌样子。她儿子在电视台工作,自然也来了不少有鼻子有脸的名人。夫人临离扬州之前交代我,让我代表她去赴宴。我说,你们都是一帮女同胞,我不去。她说,小马和小石也去,我叫她们带着你一块儿去。
好不客易像大海捞针一样,在滿厅的桌子上找到了座位,小马和小石与我同桌。还有的七个人中我又有三个是认识的,差不多占了50%。其余五个说她们认识我,还说看过我写的书,家里的人都喜欢看。这下壮了我的胆,唯一不足的是就我一个大男人。小马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郑老师,我陪你喝白酒,你尽管放开喝。我的天哪,一两白酒就把我打倒了!
台上的礼仪先生还在大声说着话,微弱的彩色灯光透出一种浪漫。隔壁几桌己听见动筷子的声响了。我说,我们也不必矜持了,来哦,让我们端起酒杯,共同祝愿王一刀早早抱个王小刀!坐在右手侧的小蒋说,郑老师你发表在<夕阳红>的文章每篇必看,写的都是老百姓的事,很接地气,写得好哩!我说,谢谢你抬举了!今后有什么好的素材告诉我家楼医,记住哦!
临近桌上的舞友们纷纷端着椰子汁或干红走过来敬酒,桌上的女宾们说,党代表,你也带领我们去敬酒呀!我说,我委派你们去,我嘛就免啦!
返程的路上,我与同事的老婆坐在一起,她说,我给我儿子说过,60岁之前交给你们,帮你们带孩子,60岁过后该留给自己玩了。你看这次来的人中女士占了绝大多数,现在再不为自己想想还要等到哪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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