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月如 于 2015-10-16 14:44 编辑
最近,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行为明显的这山望着那山高,吃着碗里望着锅里还掂记着菜地里。
真他妈的太凌乱了。
上昆明三个月的时间,我现在已经干着第三分工作了:昆明盈科影视传媒合伙人。
第一份是云南远方文化传媒公司的编剧职务,干了二十二天后离开,离开时老板之一的路建小朋友拥抱了我并在我下楼后站在六楼的窗口向我挥手……第二份是某某芯片中央热水气云南分公司业务员、营销总监、副经理——以销售员名义应聘进入,一个星期后升任营销总监,二十天后升任副经理,三十天后辞职,辞职时姜总毫无准备,瞬间萎顿并离开办公室,嘴里呢喃着“你让我出去冷静一下”。当然,这只能怨我,应聘时,因为跟姜总各种投机,一时放出海口:你是刘备,我是诸葛亮,我就是你的军师。那一个月,吃住都在姜总家,姜总每天晚上一吃完饭就到二楼我们住处胡吹海聊,直到媳妇在四楼电话招唤才恋恋不舍的关门而去。
我既然能不顾姜总的感受离他而去,他肯定是有我以为的问题的。
第一个问题,姜总答应我来公司上班时住他家,他给我提供一张床。在我的想象里,那至少是一张席梦思。事实上,当我把石林的家整个抛弃(仍了五千多块的各种生活用品甚至相片、书籍)只带着五个箱子来投奔他时,我看到的却是一床地铺。
地铺也没什么,我心想只要姜总当晚能跟我同榻而眠。
跟我同榻而眠的人当然有,但不是姜总,是同事小刘——一个瘦瘦白白的纤弱后生。姜总一再表示不好意思,并表示明天一定帮我把床买来。于是,我四十五年来第三次睡地铺:第一次是九岁时,表哥结婚,家里亲戚太多。第二次是十三岁时,跟父亲在晒谷场上看守一场地的谷子。
姜总家的地铺是冰冷的,因为,所有的铺盖都是小刘带来的,这个来自贵州的小伙子告诉我,他的行头看上去单溥,其实是很暧和的,理由是他从网上高价购来的。我跟布料打过的交道也不算少了,我还能看不出它们的质量?那一夜,昆明细雨菲菲,或许是为了证实被子很暧和,我们宁可忍受微寒,两背之间一直保持着一本书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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