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想思念你的时候,你已经下了扬州,和一个叫三月的女子。他们都会吟诗,我不会。我支起沉重的头颅时,他们说我只喝了零点一杯酒,是在装醉。
那谁,好端端戏里一个妙人儿,就是没有让我看懂。
我的鬓发被一个叫岁月的坏蛋胡乱躬耕,颗粒无收。后来他骑着驴,走南闯北。没有再来的时候,我无法复仇。
挑灯和望月,本是极其折磨人的事,竟已平常。
后来,我走过一片荒野,看见一位老者,他在种树,种他不能用来乘凉的树。
再后来,我经过一条巷子。又遇见另一位老者,他说巷子很深,恰好喝酒。
你轻轻捎来书信,说走另一条路吧,细雨清风。我和你讨价还价,说细雨不要,清风便好。
然后,我没再收到音信,不知道你是否认同。于是我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专心地想一个问题。
太专心想那个问题了,以至于没来得及做许多事,比如到溪边打个盹。
后来我便放弃了做那些事情的想法,只想着一杯茶的暮年,窗明几净。
可是,我突然泪流满面,所有这些,你再也听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