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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时事 六星杂谈 短篇小说: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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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黑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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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30 21:4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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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金戈戈 于 2015-1-31 14:51 编辑

  (一)
  这是一个杂物间。现在,它成了我的居所。
  安安静静坐在木板床上,拥紧厚厚的褥子,我努力去想事,想了半天。呃,也许不是半天,而是小半天,或者一天。在这遮蔽得不透风、不透光的黑屋里,我并没有准确的时间概念,半天之说仅仅是某种语言习惯,可能长一点,也可能短一点,反正没有人计较,倒也无妨。
  前面说到哪里了?对了,我在努力想一件事:到底是谁咬伤我的?我恍惚觉得是只大耗子,或者是一只老猫,它们素来行为鬼祟,弥散着诡异的气息。我妈却说,是一条狗偷袭了我,叭儿狗,是我捡回家喂养的。这让我莫名觉得心惊肉跳。它原本是好好的,以乞怜的姿态讨巧存在,怎么就疯狂了呢?难道它本就是一只病兽,又或者被另一头病兽感染?
  这让我悚然而惊:这个世间到底有多少病兽,潜伏在人群里伺机撕咬,让人防不胜防的呢?我妈絮絮地抱怨,责我不该对流浪狗心存悲悯,又责我被咬伤了不及时告诉她,最后,她恨恨地说:谁知道那狗有没有狂犬病,你个倒霉催的连疫苗都不注射?
  我渐渐出现了病症,怕水,怕风,怕光,怕声,怕所有的飘忽和流动——有生命的或无生命的,它们的不确定性,令我惊惧、惶恐,无所适从。我甚至觉得病毒像蚂蚁般,在体内沿着经络游走,麻麻的,痒痒的,似乎痛着,又似乎不痛。我的吞咽变得困难,连呼吸都困难。我跟我妈说:我病了。说这话时,我并不颓废,也不悲怆,像在陈述一件不打紧的事情,或者说起码是跟我无关的事情吧。
  我就搬进了这间密不透风的黑屋。我拒绝一切药物,也拒绝任何医生。疾病对我来说,实在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控制不住撕咬,若丧尸般存活。这黑屋能保证一件事:哪怕我真变成了病兽,也没有机会咬伤他人。我甚至想到某种可能,若我竟与另一只病兽遭遇了、撕咬了,那我定会恶心呕吐,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而现在呢,我还想活着,哪怕以苟延残喘的方式。
  再后来,我想起来了,我还是有点点时间观念的,例如对“天”的准确判断。这得归功于我妈以“天”为节点,通过门洞给我递吃的进来。我有时候吃,有时候不吃,我也定时把垃圾丢出去。最初我也略为羞惭,但我又很快谅解了自己:比起咬伤我妈来,弄点麻烦给她算不了什么。于是,我就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了。我也忽然发现,任何的理都在我的手里,这大概便是病兽的特权?比起那只咬伤我的病兽来,我应该能够心安理得,毕竟我无害于人,不会制造血腥杀戮。


  (二)
  我是无意中发现那箱书的。许是我妈在清理杂物时,觉得它并不占位置,也对我构不成心理威胁,就让它悄无声息安放在床下了。当我不再浮躁并适应了小屋的阴暗,要发现那箱书就显得再自然不过了:相较于这间黑屋的空寂,就算它躲在床底下,也显得突兀了些。
  不过,我很满意现状,不想有丝毫改变,所以,那箱书对我毫无意义。何况它是静止的,不会令我惊惶不安,也不会带给我压力。生命能够静止于此,定格于此,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安稳。无所谓时间,无所谓空间;无所谓过去,无所谓未来。
  在过去的几天里,我浑浑噩噩地过着,由得思维随躯体僵化。我也差不多忘记了病兽这词。黑屋,是我的全部。仿佛生于斯,长于斯,也将死于斯。这感觉挺好的,我愈来愈满意,也愈来愈从容,之前的诸多不适感无形中也减轻了很多。
  我就想起来古代禁足的节妇,为了掐断妄想抵御长夜侵袭,把铜钱经年累月捡拾、点数,直到它们变得单薄而锃亮,可媲美高悬的贞节牌坊。对比如此惨烈的幽闭,我显得平心静气、无波无澜,黑屋是我主动的选择,它容我把时间关在门内,把砭骨的冷风和有毒的目光关在门外。这么寻思着,我便谅解了那只咬我的病兽,也更多坦然于身体的病变,偶尔的痉挛、偶尔的疼痛提醒我还活着,也能触摸到一只病兽远离人群的萧索和幸福。
  但有一次,鬼使神差的,我把那箱书拖出来了。第一天,我什么都没做,只与打开的纸箱对视,很久。纸箱静默,里面的书们也静默。第二天,我把一本书拿出来,又放了回去,再拿出来,再放了回去。第三天,又或者第四天,我把厚实的窗布掀开缝隙,就着漏进的月光翻检纸箱,翻检这些陈年的旧货。
  书,无一例外,都弥散着灰尘气,是我从前节衣缩食从地摊淘回的,大多都是盗版书,也有一两本正版的。比起我后来整套购买的精装本,它们就是衣衫褴褛的乞婆,把蓬头垢面显露得淋漓尽致。我抚摩着书页,也随意浏览,纸质拙劣,错漏百出,还有大段乱码。然而,我并不敢嫌弃,反而涌起一种情绪,那叫:感动。是的,这些粗拙的劣质货,陪我走过了拮据,把荒寒的日子变得温情了。而现在呢,我什么都没有了,它们还如初紧随,不离不弃。
  我购置的精装的书们呢?被妥帖收藏在富丽堂皇的大书房,在我被那个称其为老公的男人遗弃之后,它们也顺理成章不再属于我了。转身离开的时候,我也明白过来,它们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而属于那个冰冷的大房子,是附庸风雅的不可或缺。我忽然想笑,替它们庆幸,总算还有点利用价值,迎合了俗世的功利之心,否则,岂非跟我一般被弃若草芥。

  (三)
  我对这些盗版书重新产生了感情。
  我想要再次阅读的时候,一种神圣和庄严感陡升,类似焚香沐浴的虔诚和珍视。于是,我妈再次递饭进来时,我说了一句话,是我搬进黑屋来的第一句,我说:毛巾,湿毛巾。
  我妈哭了,是那种极度压抑的哭泣,又像是在笑,桀桀的怪异。接着,是她奔跑的脚步声,啪嗒啪嗒的,在院子里跟什么撞上了,发出沉闷的声响,但她竟没有停下,而是继续跑,不久之后,毛巾就递了,带着水壶的暖气。
  我把手擦了三遍,很仔细、很认真,完了再把毛巾扔出去。我妈捡拾起来,连同我之前丢的垃圾也捡拾了,踮着脚轻悄悄离开,由始至终,她没有说一句话。她大约想了起来,我是听不得声响的,所以,就连哭泣都被强压了回去,变成喉咙里低沉的哽气。
  我的生活出现了变化。除了睡觉,我还干一件事:阅读,校对。原本我只想阅读的,然后,我发现纸箱内还有大把的铅笔,是那种削好了的。我呆怔了很久,想不起是我遗忘的,还是我妈放进去的。这些铅笔的存在,诱惑我做另一件事:校对。
  算是积习难改吧,从前我阅读文字时,就爱纠错或旁批,捏着一支铅笔,修改错字、勾画病句、批注心得。只是后来的精装版近乎完美,没舍得涂抹花了纸张,才把这习惯给丢掉的。现在,盗版在手,铅笔在手,如何能经得起撩拨?我就变得兴致勃勃了。
  我把窗帘再拉开些,就着柔和的月光,阅读并校对文字,并进行大量的旁批。我也趁晨曦未露或余晖尚在时阅读,没有月光的夜晚或光线太强的白天,我就睡觉或回忆书中的情节。
  这些盗版书我从前都读过的,也残留着勘验过的痕迹,但显然当时能力不足,竟是疏漏了很多,甚至还有误较的情况,旁批更是肤浅、幼稚。于是,我的成就感滋生起来,并渐渐膨胀成骄矜,就像我站在一个高度,俯视并指点着曾经的那个“我”。
  偶尔,面对曾经的“我”犯下的过失,我也面红耳热一阵子,但很快就调整情绪:幸好还来得及修改、完善,在别人来不及发现之前。我就愈发专注阅读,并愈发仔细校对了,好像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完成这些盗版书的勘验连同批注。
  我妈来得殷勤了,不似最初的急急逃离。我感觉得到,她时常趴在门外偷窥或偷听,隔着门缝,我都能听见她的呼吸,甚至包括她的脉搏跳动。她给我递饭菜时,也会自然而然递个毛巾,是那种温热的,带着皂香。偶尔,她还会低低唤一声:卉儿。我不搭她的话,我也没空搭她,我只马不停蹄地忙碌,埋头阅读、勘验、修订、旁批。

  (四)
  好像是有瘾吧,被我修订的书越多,我就更加投入工作。我觉得自己像个高级裁缝,而盗版书就是磨破了的衣衫,我要加班加点拾掇、缝补,甚至为它们编织别致的侨饰。这需要巨大的热情,还需要呕心沥血,就像晴雯病补雀金裘。而我所能做的,恰恰也是让这些盗版书们能够光明磊落存在。
  有时,我也跟我妈说话。严格来讲,是我说,她听。我的语言简单而利落,基本缩减到了一个字的程度。偶尔我都会觉得奇怪,到底是我在潜意识节省时间呢,还是我忘记了正常的沟通和交流。但我妈却总能悉数明白,就好像她的思维与我随时对接,她所要打算做的恰好是我所想的。例如我说:笔。几乎话音刚落,大把削好的铅笔就递了进来,这让我错愕不已:她怎么就知道我需要了呢?我也就想起来这箱子盗版书,还有之前放进去的大把铅笔,难道是我妈故意留下的?但我已不耐烦去揣测她的用心,我有更重要的、更迫切的事情去做,刻不容缓。
  二次创作,对,是这个词,当我想起这个词时,我被一种难以言说的成就感占据。我的骄傲不在于反复阅读与作者达成了心意相通,而是通过勘验、矫正、修订和旁批等一系列活动,我的情感早已超越了原作者的起点,这些盗版书凝聚着我全部的心血,它们是经我滋养才脱离荒芜结满青杏的树。
  有了这个认知,我干得愈发带劲了,带劲,这词掠过脑海时,我又吓了一跳:我不是一只病兽吗?失魂落魄躲在暗角里等死,以深处的绝望和悲怆,像一条咬断尾巴也无法自救的壁虎。我只是不想毫无尊严活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比任何人都厌憎死前的难堪和挣扎。有很多的日子,我能听到死神的脚步声,我能感知到生命点滴散失,然而,我这羸弱的病躯,怎么就忽然有了“干劲”?
  我困惑了半天,仅仅是半天而已。这一次时间概念很准确,我能从窗外的明暗变化来辨认光阴走过的轨迹,何况我不想毫无价值地囿于困惑,我得抠紧时间继续埋头做勘验、校对和批注,做全部我正在做的事情,任何一个环节都不容落下。直到有一天,我再伸手去纸箱拿书时,才发现我竟然把全部的盗版书都校对完了。
  巨大的失落感瞬间席卷了身心,我对着墙角坐着,呆怔了许久。终于没克制住,我对门外说:书。想了想,我又补充:盗版书。但我心里被另一种迷惘填满,似乎我已厌倦没完没了的校对,却出于某种惯性无法停止下来。这让我想起来一个传说,关于永不停歇的红舞鞋的,但凡穿上就无法脱下,须得无休无止喋血而舞。这让我心生畏惧,初始的幸福感之后,会不会在机械的运转里空洞到绝望?

  (五)
  我妈轻轻叹气,她说:卉儿,你出来吧。
  我浑身震颤,几乎是本能,便脱口而出:不!
  我妈柔声低语:卉儿,你没发现吗?你已经不怕光了。我抬起头才发现窗帘布被我拉得很开,尘埃微粒在漏进的光柱里翻飞,惊惶转身试图躲避时,才发现门也被我妈推开了,她在光影里站着看不清表情,她的身后是白亮亮大片的光,刺目耀眼。迸出凄厉惨叫和堪堪然栽倒几乎同时发生。在落地晕厥前,有人接住了我的飘落,是我妈,她焦灼呼喊:卉儿,卉儿不怕,妈妈在的呢!
  我是在半迷糊状态被吵醒的,两个人在小声对话,其中一个我知道,是我妈。
  医生,她怎样了?咋还不醒呢?
  别担心,她没事了,多躺会儿,元气恢复快。
  她真没病吗?我都快急死了。
  有,之前都说了,是心病,自我封闭。她被潜意识击垮了,一边是强烈的求生欲,一边又抗拒存在,你瞧她不是走出来了吗?
  这孩子是经历了太多,唉,都怪我这个当妈的,没能及时陪在她身边。
  你做的很好了,真的,唤醒她的存在感,把药物兑在饭食里,都要有足够的耐心和智慧,否则很容易功亏一篑。
  ……   ……
  我轻轻睁开眼,雪白的墙壁,干净的床单,还有股子药水的清香,不是我黑屋的霉变气息。我妈坐在旁边对我笑:卉儿,你要吃什么?
      我瞪着我妈的脸,她似乎苍老了很多。有泪在心底翻涌,却说不出来半句话,只伸手抚摩她的脸,带着羞愧和歉意。我妈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她说:卉儿,半年了,你都把自己关半年了!
  关于病兽,连同过往,我们都绝口不提,仿佛日子本该如此,也本就如此。
  只是当我再回老屋时,在院子里站了很久,望着已被清空的杂物间,发呆。鬼使神差的,我居然涌起来几缕怀念之情,似乎是怀念做一只病兽的日子,也怀念一个妇人静悄悄的穿梭来往,带着某种炽热和希冀,连同刻意压抑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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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5-1-30 21:44 |只看该作者
这两天写好的,有点仓促,也没时间修改。谁来帮我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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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5-1-30 22:08 |只看该作者
眼睛疼,改天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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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5-1-30 23:12 |只看该作者
很认真地看了,
写得很好,得了封闭症的女孩儿,
在书的世界里,找到了自我存在的价值,是多么的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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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5-1-30 23:14 |只看该作者
母亲的关照,药物的治疗,
自身的努力,才得以走出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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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5-1-31 09:13 |只看该作者
流水思静 发表于 2015-1-30 22:08
眼睛疼,改天再看。

嗯。思静,多注意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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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5-1-31 09:15 |只看该作者
钉耙子 发表于 2015-1-30 23:12
很认真地看了,
写得很好,得了封闭症的女孩儿,
在书的世界里,找到了自我存在的价值,是多么的难得。

接触过自闭症孩子。偶尔的偶尔,我也有自闭倾向,只是努力爬出沼泽,也想给这个特殊群体谋条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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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5-1-31 09:17 |只看该作者
钉耙子 发表于 2015-1-30 23:14
母亲的关照,药物的治疗,
自身的努力,才得以走出阴霾。

耙子读字当真是一针见血,我都还担心写得过于隐晦了呢,想不到被你如此精炼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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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5-1-31 09:56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是妥贴不是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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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5-1-31 10:19 |只看该作者
   点评:令箭。


    金戈戈是六星论坛的,大概有点帽子亲的味道,也许是六星决赛作品太少缘故,特意看了几遍这个小说。

       作为六星的小说初选评委,对六星小说星斗大腕几乎都未参赛之惨状略感失望。少了西门吹雪叶孤城的旷世对决,陆小凤甚感无趣。放眼望去,有几个熟悉身影,比如爱钱的金戈戈,比如写诗歌的罗柏林,比如神秘的西湖王维。没办法施展灵犀一指,那就照猫画虎来个葵花点穴手,说说金美女的《黑屋》。

      金戈戈的小说看得不多,但有一个基本印象,那就是入世情绪浓烈。这种情绪一旦有了渲染,那是很了不得的。《黑屋》呈现了一个受伤女人的某种状态,可能就是一个明显例证。以亲身体验的姿态来描述这种状态,现场感很强烈。那种絮絮叨叨的心境叙述其实废话不废,用文字表达来追述一种心境是一种常规的笔法,这在那些盗版书的校订过程中用笔甚多。女作家大概都擅长这个,杜拉斯这样,张爱玲这样,严歌苓也这样。一种心境不一定非是受伤的治愈情怀描述,但这种描写可能在大多数情况下会挠痒感同身受者的胳肢窝或催化泪腺崩塌。受伤可以是原子辐射,可以是情感之壳脱落,可以是历史之殇,可以是鞋子里有一粒没法弄出来的砂子,《黑屋》的好处就在这里。它表面上或许是一次情伤带来的黑暗时光,但从小说的双关意义上也可能是一次天崩地裂的无法承受生命之轻的人生体验。

      小说并非为写作而写作,而是从最普通的素材描述中倾注作家的情感,而这种情感并不因为文字写完了就结束了,或许评价表达是不是成功就在于这种情感是不是一直在发散。黑屋是没有阳光的,就像黑洞攫夺了光明,这在大多数读者的人生体验中都会存在。或许是一个年代,或许是一个事件,或许是人性劣根性的大爆发,或许是一次一块钱的罚款,遇上是不可避免的。莫言在诺贝尔文学奖颁奖现场的几个故事说明了什么,难道那只是他个人的委屈?在信息化大扩散时代,作家从现象看透本质然后提出自己的主张那才是作家。《黑屋》有自己的观点,那就是不因为黑屋的黑就停下对盗版书这种丑恶东西的修订校勘,作者的追求没人知道,只有最亲爱的妈妈知道。老公这种东西就像黑屋之外的那些光鲜物件,甚至只是一种称谓,甚至什么也不代表。有个哲学命题曾经难住过很多人:上帝为什么不帮助好人。这大概是很多智者无法绕开的康德之桥,但这对于芸芸众生有多大的警惕很难界定。《黑屋》只是给了一个假定,它不是励志,它只是给你一个选择的假定,那就是不要向这个操蛋世界投降。至于你作何选择,那不是作家的事情。

       有一种文论,结尾不能给人绝望,或许对,或许是错的。这个《黑屋》在结尾被“我”审视了,而且是被医生救了,然后做了审视,这就有了一个悖论的可能:那黑屋的苦难只是一个过程存于记忆成为过往,而同时它不是一个过程会存在于人生的始终教谕。这种设置或可在考虑,但大醇小疵,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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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5-1-31 10:22 |只看该作者
有些压抑。我有些好奇,怎么想到写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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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5-1-31 14:49 |只看该作者

“贴”字在古代还可以用作通假字,本字是“帖”,表示服从和妥当、稳当的意思。用这个意思组词为“服贴”、“妥贴”,即“服帖”、“妥帖”。
也就是说,把“妥帖”写成“妥贴”时,表现的是古汉语遗留下来的通假字现象。这一现象现在已经被“妥帖”来取代了。“妥贴”只是作为通假现象而保留着。
更何况,即便是在古代,也是常常用本字而不用通假字的。如《陆机文赋》里有“或妥帖而易施,或龃龉而不安”句,《儒林外史》第三十三回里有“这书是杜少卿哥寄来的,说臧歧为人甚妥帖,荐来给大爷、二爷使唤”的句子,就是大家经常列举的例子。
所以,就用字规范而言,在现代汉语的普通话环境里,应该用“妥帖”才是。
————
以上信息,来自网络资料。

嗯啦,也是我认可的答复,谢谢木瓜叔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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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5-1-31 14:50 |只看该作者
流水思静 发表于 2015-1-31 10:22
有些压抑。我有些好奇,怎么想到写这样的东西?

机缘巧合。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说即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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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5-1-31 15:21 |只看该作者
金戈戈 发表于 2015-1-31 14:49
“贴”字在古代还可以用作通假字,本字是“帖”,表示服从和妥当、稳当的意思。用这个意思组词为“服贴” ...

呵呵,其实很多的通假字,只是古代名人的错别字。

帖字从巾旁,三声的解释为:
  • 便条:字~儿。

  • 邀请客人的纸片:~子。请~。

  • 写着生辰八字的纸片:庚~。换~。

  • 量词,用于配合起来的若干味汤药:一~中药。   


    和妥字搭配成“妥帖”显然不合适。


    而贴字从贝旁,一声的解释为:

    • 粘,把一种东西粘在另一种东西上:~金。粘~。剪~。

    • 靠近,紧挨:~近。~切(密合、恰当、确切)。~心。

    • 添补,补助:补~。津~。倒(dào )~。~息(用期票调换现款时付出利息)。

    • 同“帖”。

    • 传统戏剧角色名:~旦(次要的旦角。简称“贴”)。



    和妥字搭配成“妥贴”很恰当。妥当贴切嘛。


    而帖字的一声解释:

    • 妥适:妥~。安~。

    • 顺从,驯服:服~。俯首~耳。

    • 姓。


    解释1,只为了顺应名人的错误。

    解释2、3,与妥当,恰当、稳当、十分合适,等解释毫不搭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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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5-1-31 15:27 |只看该作者
就好像写段文字,应该用帖字。
贴段文字,应该用贴字。

帖、贴,混用很普遍。这就是所谓的通假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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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5-1-31 16:43 |只看该作者
感觉看短篇都感觉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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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5-1-31 16:43 |只看该作者
一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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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5-2-1 06:30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我没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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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15-2-1 07:05 |只看该作者
偶是来看墓阁的 发表于 2015-1-31 15:27
就好像写段文字,应该用帖字。
贴段文字,应该用贴字。

哈。通假字,好像不是这样定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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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15-2-1 07:06 |只看该作者
叶怜花 发表于 2015-1-31 16:43
感觉看短篇都感觉长呢

你还没恢复状态呢,哪里静得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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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15-2-1 07:08 |只看该作者

耗子哥你扯哪里去了?这是小说呢。



对了,你的年味征文呢?可别错过时间了,还没弄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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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15-2-1 09:30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一种良好的愿望!读完了,楼主有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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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15-2-1 09:38 |只看该作者
金戈戈 发表于 2015-2-1 07:08
耗子哥你扯哪里去了?这是小说呢。

基本写好了,修改一下,明天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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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表于 2015-2-1 09:41 |只看该作者
胡青牛 发表于 2015-2-1 09:38
基本写好了,修改一下,明天贴上来。

好啊好啊,认真等着呢。可不许蒙我啊,不然以我的性子,非把你老鼠洞捣毁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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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表于 2015-2-1 11:49 |只看该作者
金戈戈 发表于 2015-2-1 07:05
哈。通假字,好像不是这样定义的。。。。

只要名人写的错字,后人因为葱白名人,就整出通假字。都是那么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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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15-2-1 18:37 |只看该作者
金戈戈 发表于 2015-2-1 07:06
你还没恢复状态呢,哪里静得下心来。。。。

心乱如麻,想写征文,静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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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15-2-1 20:04 |只看该作者
叶怜花 发表于 2015-2-1 18:37
心乱如麻,想写征文,静不下心

抱下。还有几天呢。明天过了,安顿好姐姐,就会好的。真要写文字,投入状态的话,两天,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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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发表于 2015-2-1 20:06 |只看该作者
偶是来看墓阁的 发表于 2015-2-1 11:49
只要名人写的错字,后人因为葱白名人,就整出通假字。都是那么出来的。

真是如此啊?不是你杜撰的?(*∩_∩*)。估计那是给名人脸面,免得被后世子孙笑话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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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发表于 2015-2-1 23:05 |只看该作者
金戈戈 发表于 2015-1-31 09:17
耙子读字当真是一针见血,我都还担心写得过于隐晦了呢,想不到被你如此精炼概括。

说明我很认真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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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发表于 2015-2-1 23:07 |只看该作者
偶是来看墓阁的 发表于 2015-2-1 11:49
只要名人写的错字,后人因为葱白名人,就整出通假字。都是那么出来的。

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吧?
古今通假,是因为古代的汉字少,这才用一个同音字代表不同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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