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14-11-23 11:05 编辑
这标题,最初输入,是大众在前,小众在后。写完了,想了想,乐了,原来潜意识里,我也把大众放在首位?可大众哪里需要VS小众呢?多数情况下,大众是顺理成章湮没小众的。故而,通常而言,是小众若困兽挣扎,左冲右突,竭力PK大众的。于是,我把题目顺序换了,更符合常态、常理。
昨儿看见赵古德的帖子:如何证明你不是精神病。大致内容是一个原本正常的女人,由于某些机缘巧合身陷病院,从此以后无法脱身并终究成为了精神病。看似荒诞的故事,除了暗藏俗世的悲凉外,还留下许多令人深思的方向。
事实上,同类的故事,我也看到过的。
说有个古井里的水有毒,对精神有损伤,村子里的人喝了水就不行了,变得疯疯癫癫,手舞足蹈的。有个人发现是水质问题,便试图阻止大家伙儿。然而,已经控制不住局面,喝水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全村就剩他一个正常人。结局是,村民比对之后总结说,这个人跟大家伙儿不同,显而易见他是个疯子。便强行捆了他,灌他喝下了毒水,从此社会就大同了。
很现实的故事,也令人倍感苍凉。我们都是社会化的人,社会是什么,是无数生的、熟的,半熟不熟的人。价值观的迥异注定了碰撞不断,而最终的结果常是,小众在大众面前保持缄默,或者大众湮没了小众。那首歌《兄弟抱一下》唱的:我们像是山坡滚落的石子,都在颠碰之中磨掉了尖牙。
故而,我在赵古德的帖子里,就“如何证明不是精神病”有感而发:大众化,总会湮没小众意识,这几乎是约定俗成,其实无须证明,要装乖,很乖,乖到大众化的程度,然后寻找机会出逃,逃到同类那边去,把别人湮没。而另一个文友,梧桐花开的,就更直白、更残忍,从另一个层面展开:这个女人已经适应了新的环境!她的内心没有悲哀了,悲哀的是那些自以为是的局外人。
看到那句,呆怔许久,竟不知如何应对。于是,我被一种情绪包裹,层层包裹。这情绪我太熟悉了,它总试图占据我的身心,它的名字叫:迷惘。
那天,驱车出行,正专注驾驶呢,我家的在副驾忽而笑了。他就这样的德行,总能捡到我的乐子。我余光瞄瞄他,说又笑什么啊?我脸没洗干净?他嘻嘻哈哈,示意穿梭的车辆:你看哪个车窗不是严实的?大冷的清早开窗驾驶的,仅此一枚,怪胎。说完了,他又哈哈乐,兴高采烈的,仿佛“怪胎”跟乐趣等同概念。看了看,果然如他所说,我也忍不住笑了。
说我“怪胎”的不止他一个。从前遇到个锅子,他說,你知道吗?你刁钻古怪的,很让人迷恋,但你太坦荡,又令人生畏。然后,他又笑了,說我要是你老公,我得捶死你。幸好他不是 ,不然,指不定谁S呢。后来他离婚了,我却被家里的宠溺着,并一直宠溺着。我家的说了,就稀罕我非常规存在,大众化的脸看久了,就审美疲劳了。而我呢,却总能让他忍俊不禁,偶有小惊险、小刺激,更多是心生欢喜。
人一辈子吧,能够随心随意,天马行空活着,其实并不容易。有太多人试图改造你、教育你、捆缚你,让你走大众化的道路,尽管你完全不明白,那么大众化有何意义,你甚至不知晓是非对错。这就好像我总是困惑俗世,总是要请教我家的,来梳理自我的思路。包括我从不认为,病人就该拿他人撒气,多了撒泼打滚的资本,我也绝不谅解如果墓歌借口喝高了,就敢跟我耍横撒野,如此等等。你可以说我欠缺慈悲之心,但我要说的恰恰是,众生平等,谁也别给谁装爷,更别S不要脸装孙子。
在大众化的今天,我始终认为,不被驯化也是一种美德。无论如何,见我时,请绽放笑靥,一如此刻,晨曦微露,我的心情似栀子花开。
亲,今天,你大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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