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罗柏林 于 2014-11-12 22:22 编辑
那一夜
那一夜,音箱打出的大炮
把我击穿
像肉在微波炉里跳舞
内部的空,人们看不到
打碟的像个喇嘛
他笨拙的身体扭动
像是在爬一座乌有之山
从太阳上扯下的金箔
在空气里漂浮
风中的节奏就像女子温柔的手
扯起电声的风马
K分解的上撇下捺,像橹
划动着我
"迷人的天,燃烧的夜
让我们感受电声无限的季节"
内心的佛,从高处
向音乐中跳水
溅起密集的鼓点
点拨我们的头颅摇摆
像对现实否决
"你爱我,我爱你"
就是这样的狗男女
用腰肌传动,把言语毁灭
一个貌美的嗨妹带我还乡
那一刻
我看到了我年轻的妈妈
踩着打谷机
(注:风马即经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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