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陌上有灵 于 2014-8-19 20:57 编辑
相比而言,避开诗是我愿意的 紧抓的只是枯瘦的故乡,只是懒洋洋的夕阳(除去这些,还有什么呢?) 譬如 一个孩子,一个剃了光头,一个无法无天的孩子 总把世界真实起来
嗨,能说给你的,没有那么粘稠 只有一句,必须告诉你 我在 诗就在
不写肥美的花儿,不写怒放的胸怀,不写 呵。不写 我写岁月,写母亲,写沧桑成果核的容颜
有毒的时间叫岁月 恰是一壶老酒,孤独的存在 可浅尝 不宜放纵
这些酒啊,入口即醉 醉了好,醉了我做梦说真话,想母亲
母亲,我持久地爱这心头已经失去的颜色, 我爱她 爱她朴素的活,以及她凋零后的简约之美 所以,我把自己跌落在尘埃
干净肯定是尘埃里的异数 于是沉默,于是修炼不成“人”形,于是把自己重新种回故土
今天的故乡,如一缕雾霭,幻影一样蠕动着 摸一把,影子寥寥可数 说女人吧 说那片树林里风一样闪过的背影 说那会儿虚弱了的蝉鸣 说那个夜晚我心怀悲悯
天呀,那个热喷喷的女人
咦,苍天。请再给我送来这样一个女人 多汁的女人,朴素的女人,健硕的女人 留下她的夜晚 我就能痛哭并在痛哭中生长
我在 诗就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