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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憨憨 于 2014-7-6 21:05 编辑
“瞿瞿、瞿瞿,”这样怡然自得的唱着,适才脚步到了跟前,好像无从察觉,“瞿瞿、瞿瞿,”我行我素的哼着舒缓的调子。
从哪发出的声音?一探个竟究?你是如此的隐秘:藏在这不可动摇、坚不可摧的道轨之下,翘着二腿悠哉悠哉,美不可言!更何况在这深深的五百米地下,你何惧?你何寂?周遭伸手不见五指,唯有我温柔的光线钻在你轻摇的肢体上,被我察觉,“嘎的”停下嘹亮的嗓子,好似瞪眼的警觉。
脚步一抬,“瞿瞿、瞿瞿,”清脆再现,这样的从容,洒脱的一个人随性的世界里。周遭走了热闹的矿工,你却在寂寞的夜里欢笑高歌,不曾疲倦。
如是我细心发现了你,如是这里仍有别的生命,虽然微小的难以发现,可你是活着的、有血有肉的,看,我曾到过这里!
难以跟踪你的轨迹,难以知道你的寿命,发现了你我是兴奋的,如是有“人”的陪伴,歌声的优美!
不愿触碰了你短暂生命的时光里,让尽情潇洒的跳吧,赶走你所有的忧伤!我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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