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以脱衣舞娘的口吻,运用第三人称写自己的纪实散文
叶子是我的老师,大我二十来岁。
叶子是公的,我是母的。
叶子玩电脑笨手笨脚,在纸媒上已经弄出点名堂来了,却偏偏要玩网络,玩网络就玩网络吧,还偏偏要玩小网站,连女儿国他都不放过。我玩电脑轻车熟路,却喜欢纸媒,可是纸媒不喜欢我。
叶子的作品可以出几本书了,也有大公家在他红火的时候想免费给他出本书,他却不识抬举的向人家要稿费,还狡辩说“劳动若以市场经济的形式付出,如果没有利润,还不如做做义务,”于是他的字到处散落,散落到自己都不想收集的地步。我的作品最多可以出一本书,可是我出了三本了,都是自己印,自己卖,赚或赔,不说也罢。
最近几天晚上,叶子老是骚扰我,这让我很奇怪。
我问:想恋爱了?
他说:没得玩处了!
我说:什么意思。
他说:六星呆不下去了。
我说:你不是还有女儿国吗?
他说:女儿国施展不开手脚。
我说:去云起吧。
他说:不跟你说了。
我到六星看了看,真是笑死我了,为了别人,把自己弄得呆不下去,还像模像样的又是申明又是告别的。
可是,笑着笑着,我竟笑出了眼泪。
这事只可能发生在叶子身上,而只有发生在叶子身上才会让人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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