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认识黄教授是1996年春天的事,那时候他在第九建筑公司当经理。我单位有四栋宿舍楼要包给九建,领导让我和九建讲价钱,经过双方反复拉锯,最后在540元/平方米的承包价上落了锤。按照惯例,乙方拿到工程是要请甲方吃饭的,可能怪我咬得太狠,黄教授有点生气,中午没请我,这倒使我的腰杆硬了起来,说话底气十足,为以后管好这项工程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黄教授不姓黄,而是姓王,按说我应该叫他王经理,可包工头们都叫他黄教授,我也就跟着叫了起来,后来就一直就没改。知道黄教授的来历,还是从饭局上开始的。开工的那天,黄教授在一家不错的饭店请了我一顿,陪吃的有他手下的三个包工头。
酒桌上,三个包工头都是酒呆子,只有黄教授敢和我较劲。我酒量也不大,但喝酒不呲牙,醉酒不上脸,不了解我的初次和我喝酒心里都没底。连干了三次杯,黄教授就开始普及黄色知识了,他问我摸过女人的奶没有,我不好意思回答,他却步步紧逼,非要知道答案不可,包工头们也跟着起哄,我被逼到了死角上,急也不是,装傻也不是,只好如实交代,我说小时候摸过我妈的,结婚后摸过我家孩子她妈的。听了这话,二哥轻蔑的一笑,他说他摸过的女人奶多了去了,把奶头剪下来晒成干儿,也有一簸箕。我说你真是色胆包天,你就不怕挨打?他说他的眼睛有特异功能,一眼就能看出谁的能摸,谁的不能摸。当年九建在塘沽施工,晚上回不了家,就去泡舞厅,专摸陪舞的小丨姐的奶。
黄教授说,等以后找个空,带我去塘沽潇洒潇洒。怕我不敢去,他还用他的“托生学”辅导了我一番,说是人的一辈子不能光做人,要适当的做做禽兽,要不等你死了,阎王爷一审查你的经历,发现你这辈子光做人了,下辈子就会让你托生成禽兽。
这个黄教授,普及黄色知识还理论联系实际,真让我大开眼界,我觉得让他干九建太屈才了。我鼓励他赶紧改行,办一所黄普学校,让他既当教授,又当校长,用不了一年,黄普学校的名声就会超过黄埔军校,他这个校长就会超过老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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