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磨合很久的向着脚心的花朵 它缺少盛开的天份 我像它暴凸的一片叶子 行走在崇山巨岭之颠 有风过不可点头 我害怕我的孤单言举 会惊动一个对它复加识别的人 然后它被写进充满抱负的诗篇 而你我却终生潦草
某种程度,只可一世 我哭泣时你是否也看到一个喷嚏 低下头颅想亲吻你的脸颊它便收敛缩小 你看不清我骄傲的面目
芳香和答案便隐藏在光明和黑暗的交错里头 当我们保持拥抱 它将是一个和我们形成直角的 存在无限延伸可能的契约展示 ——我还是找来了,读。看看我的兄弟。当年红莲歪刀。见字如人,叹时光是把杀猪的歪刀。这晚这诗,让我感伤。“只可一世,我哭泣时你是否也听到流水的声音。再也不见我们当初骄傲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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