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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十一楼有火炉的历练,如同潮水中侵润,昨晚小区有喧嚣的节目,“打鬼子”还是“打丧火”,3000户聚集在狭窄的黑幕里,偶尔有人高歌。吵闹。像沸腾的奶酪裹挟着浮躁,有着你我最粗粝的爱恨。婆婆总会在夜晚唠叨谁谁癌症,谁谁车祸,我默默吃饭,不想言语。白天我是多么能言善道,甚至企图洞悉每个流淌的灵魂。要知道热情总会在激情洋溢末梢消逝殆尽,如同爱——爱到最后剩下最原始的本真,以及动物的欲望与赤裸的谎言。我多想久久的在蓄联大厦的露台上深情地读诗,柠檬味的楼阁,以及粗犷的坦诚,需要心与心在细雨微风中澄明,热烈。
五月三十号,有人来铺子最后通牒,关于铺子,关于生活,甚至关于生命,要知道世事皆空,今天的纠结会慢慢解开,再如此反复,终究在日子的档口凝结成一个枯燥的问号,惊叹号,句号,何必呢?回首,没有伊人!往前一步,你已经闲庭信步,总会溪流潺潺,笑声拂面,生活不是杀猪刀,且行岂可不珍惜?童年时懵懂,我们开始怀念童年;初恋时苦涩,我们最后铭记于心……生活婆娑如倔强的你,时而忙忙碌碌,时而无欲无求,且麻木且酸楚,“摆那副臭脸给谁看?‘收起你的皮囊,没什么大不了。对于生,对于死。
六一,我想收礼物;端午,我想和谁吃饭。于明天,你应该开始最漫长的意淫与期许。有些生活足以弃之不顾,有些记忆却可以怀古柔肠,谦卑的心是你,迎接初升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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