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罗柏林 于 2014-6-3 22:40 编辑
两个人--------写给妻子
文,罗柏林
两个人的距离
总是用记忆拉近
当你近了,近得模糊了我的眼睛
是不是我患上了白内障
常常感到你是个影子
路过了归来的燕子
路过檐下单薄的风
我必须用凝望把你收容
我发现,光是个凶器
它消灭了我的梦
风,偶尔掀开窗帘
愰如旗袍的开片,露出的
却是一片空白和晕眩
从午夜到黎明
我就这样醒着,醒着的惯性很轻
梦在往白天挪移,于是
白天长满了夜晚的行动
忘记一个人,真不容易
眼睛剔除了四季的外衣
记忆又充盈了一张脸
世间真有什么能不离不弃
持续地占有一个人
从青年到老年,宛如微弱的星子
持续地占有银河长久的光芒
妻子忙生意,而我常常在外游荡,见面机会较少。她总说"过几年,我什么都不做了,陪你游荡。"说是这么说的,我知道她不会,因为她也和大多数女人一样,既是丈夫、又是母亲,以后还要做奶奶。有人解释这是女人的命。这么多年,我没有给她送过花,但我感觉她就是我心上的花,而我是她身上的一件衣服,装扮着她的外表,又偶尔用来暖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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