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后门附近有个窨井,窨井盖子有时候不盖。从旁边经过,瞄一眼,里面总是水汪汪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去年中秋节,一场瓢泼大雨。雨后清晨,我进后院停车,看到 窨井盖被打开,有人,用水桶吊着绳子在打水,一条肥大的鱼在地上扑腾,大家都在议论这条鱼,似乎很兴奋。走过去的时候,我试图听清楚他们的话,很遗憾乡土味太浓,没搞明白。于是一个疑问一直留在我心底。
转年,又有几次遇到一群人围着敞开的窨井在操作议论,我故作无关状,路过。
前几日 ,中雨。恰好把车停在窨井旁的理发店门前。一群人围着,一个小伙子蹲在地上收拾大鱼,那兴奋劲儿,脸上沾了鱼鳞也顾不得擦掉。那些人都在讨论这条鱼和这场雨。窨井盖开着,旁边有一个桶。我一副邻居的样子,去桶里瞅了一眼,然后故作轻松,”好大的鱼啊,是这井里捞上来的吗?“
收拾鱼的年轻人平静地告诉我,不是。可是旁边看眼的大姐笑点太低了(,这事也没什么好笑的吧),立时,蹲在地上笑得肚子痛状。她的惨状感染了其他人,这群人把目光投向了我,换上与我无关的无辜表情,快速跑到楼上。哎,总算知道窨井里有没有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