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野妞 于 2014-2-3 01:31 编辑
昨晚上和同事们去K歌,K到晚上12点才回来。去的时候天空中纷纷扬扬洒起了雪花,燕山雪花大如席哇。
俺们一家仨口都不是一般银,有名头。俺,六星名银;马姐夫,湖北名师;闺女,北京名校,强强联合啊,俺们在众人面前出风头挣大脸,必须滴。除了马姐夫调跑得不远又跑回来外,俺和闺女都表现出了歌星的潜质。当然,闺女完美无缺的靓嗓直接击中了众人的软肋,更引起了一位大男孩的无限追捧……
闺女早就说要堆雪人了。平常虽然也下雪,但下得这么少,又薄,昨儿个老天爷总算是扯天扯地撒了一回絮,下了一天。临到过年的份上,比常年温暖许多的西域天气,终于露出了狰狞的嘴脸,降到零下20度。
下午五点,天上还有老高的太阳咧,俺们仨准备出发了,拎着小桶,又带上一条胡萝卜和两朵香菇,马姐夫说雪人的嘴巴可用啥当哩?俺说带上口红了,给丫画一血盆大口。
一望无垠的大操场啊,雪,在阳光下熠熠前光。走在上面,一步一个脚印,,脚印深深的,雪厚厚的,如耸毯,如白棉,如那谁的不毛之地,总之若在上面打个滚,除了能变成一只洁白的大羊羔外,其他的真的再也不能够了。
众人拾柴火焰高,俺们仨脚踩手拍桶装盆运,终于垒了个硬朗朗的基座出来。下面就是身子和脑袋的了,问题来了。
你想滚雪球吗?错了,那雪是怎么也揉不成团的,干得像面粉。因着极寒,雪木有化成水的力气,也就木有凝固力,它就像干干的白水泥,无水不粘呐。马姐夫回家拎了一大桶水过来,除了浇基座,大桶和小桶都各留了半桶水,往里面捧雪,结实儿的,然后桶底朝天这么一倒,跟倒模子一般,终于整出个胖身子和小脑袋来。
在外面停留了不到一小时,等给雪人按鼻子眼睛的时候,我和闺女基本上已经快成冰棍了,从里到外的冷,热乎气基本上被无缝不入的寒冷吹走,殆尽……俺和闺女都大叫,受不了了,快快回家。香菇装上了,哇噻,俩黑大眼睛,介小哥不但借了赵薇的大眼珠子还借了她那噜乱转的灵气呐。可雪人的鼻子在冻成冰坨子的光蛋脸上怎么也摁不进去,俺准备给丫施行家法,强行推进去,马姐夫连忙拉着俺的手说,领导,您一向高瞻远嘱,怎么这会子近视了,不能家暴啊,脑袋蕊还是软乎的,会散的,前功尽弃的……他灵机一动,在地上捡了个雪块蘸了点水,嘿,肥大圆润的白鼻梁over了。再给丫戴上红帽,红围巾……要想俏,一身皂,介哥们真的比范闲还俊哩~
摸出手机照相,脱掉手套才能摁住像机开关儿,手基本上僵了,像冻鸡爪,像胖猪蹄,像木树桩。什么,口红,还是省省吧,他那大嘴己经咧到耳朵根了~
一家人胡乱匆忙摆几个造型,然后拎桶的拎桶,捡铲的捡铲,俺拖着一把大扫帚,一家人如溃了的败兵,丢盔弃甲往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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