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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从母胎带来。会随年龄的增长而茂长与乌黑。
从前,没有潘婷和海飞丝的年代。长街处处可见青丝如瀑的女子。逆风而飘逸,也从不轻易脱发。少年的记忆,怎样都记不起来了,在什么人家的门外,一手撑花伞,一手抚弄长发的妹妹。身世早已成谜。
美丽的资源被人类无情的糟蹋和挥霍,是否也将预见,在我们的未来,我们该丑陋地生活下去。毫无美丽可言的日子,满街都是破败的形象.
有时,神很仁慈,例如今夕,让我遇见长发的你。
在镜前,你的长发自然垂落于双肩。你的教养趋于完美,端庄大方,笑容恬淡,却没有姓名。在你的身后,我也没有姓名。我不是高斋雅客,也不是射雕英雄。我仅是一个为生活奔波的浪子。却患上一种洁僻。
在你身后,我拒绝了恐惧。甚至决心打破你固守的严谨。用浪子特有的轻佻靠近你的长发,充分享受着你发质的清香。若此时你仍然无动于衷,那么我的勇气还会让我继续亲吻你的脖颈。当你身体微颤,气息娇憨。直到紧紧抓住我的手,抓住我不羁的想象。
在你身后最想为你梳一次头发,很想用一种温婉的方式来宠你。妈妈的长发榭掉了,妹妹和妻子的长发剪掉了,只有你的长发还在。如今少年已到中年,梳发的手稳健而轻柔。给你梳发时亲密又随合。对头发的理解不在片面和固执。沿着你头发自然流畅的直线,梳理你烦躁的心意。长长的黑发丝,梳一次,就是宠一次,何止一百年!
如今,在街上。偶尔看见一两个留着长发的女子,就会驻足回头。
她老了吗?她在哪里?是否流落在天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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