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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滋滋地抱着我的卷心菜享受完人类准备的物质还有精神的食粮,我冲着天上的上帝老倌儿打了个饱嗝。
我感谢这个老倌儿的心灵手巧,呵呵,这是享受。
再悠哉悠哉的蹭到一边的干草垛上呼呼,我在这种易满足的快乐中开始麻痹。正如苏格拉底所说的快乐的猪。
我认真地说过,我要的不多。
痛苦的情绪使一切尘埃都已经飘摇着落定。
简单的快乐中乐呵久了,心就像是漂浮在宇宙里的尘,飘来浮去没有个着落,也没有人类所说过的那个真实感。
于是也就成了盲目的快乐,正如苏格拉底所说的破猪。
所以,我们猪,更是需要伤感、需要悲哀,甚至痛苦,需要奢侈,需要闲散,需要糜烂。
痛苦就是这样让你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现实的存在。
快乐的猪和痛苦的苏格拉底到底是不同的。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一抓一箩筐,我都做不来。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尼采是个自私的花傻子,他说:上帝死了,我就是太阳。我们相信上帝死了,却无法做成自己的太阳。
地球另一边的猪们终于明白了这一点,他们在性解放之后重归上帝信仰。 而我们呢?乱成一团,糟糕透顶。
而我因为是生活在地球这一边的,所以我不管,我闭着眼,吃着从同事那搜刮来的巧克力,德芙的,一大块,因为我说我没胃口吃饭。
从一大早我出门就遇到了太多滔滔不绝的人。我很奇怪那些人或者是猪们为什么有那么丰富的语言表达天赋。
他们可以不停的说,不停的说。从白菜到鸡腿,从妓女到阳痿,从吵架到旅游...与我无关的话题不停的污染着我的猪耳朵,直到我忍无可忍的开始尖叫... 巧克力很甜,甜到我的牙齿开始咯咯作响。
以至于今天也突然打消了砍狼的念头。我头疼,睁不开眼,、呵呵,我总是失败的,虽然现在我的嘴里塞满了德芙的巧克力,我还是不得不承认,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的。
我还是不管。
嘎嘎说,注意你的态度吧,这样的你居然还嫁出去了,什么世道?
我轻轻的笑起来。我突然想起一个人,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她为了嫁一个规规矩矩的好男人,硬是戒掉好多年的香烟。我很佩服她。她说那是爱情的力量......
我继续吃巧克力。我突然很认真的说,你累不累?和自己过不去。
我说,你再不走,我就杀了你。
撤走!我才不会没事跑到大街上晃荡。
我还是会回来呼呼。
呵呵,我没有找到天堂,但却找到了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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