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空谷的回音 于 2013-11-14 08:12 编辑
昊哥说:不要脸是成功之母。并且昊哥在六星也是这么做的。我来六星的时间不到一年的时间,看到了好多次不同圈子或是同一圈子的人之间的骂战,操爹操妈的,把对方亲爹爹祖奶奶都骂了。我很是疑惑,因为这些骂架的人,都很有身份,很体面,我觉得不该这么有辱斯文,不管有人是赤膊上阵,还是有的人以马甲遮身。
如果这是一种营销策略或手段,倒也无可厚非。因为我看到那些做保险推销的人,如果一开始没有舍下脸来的功夫,在外人看来也许是低三下四的,不能磨叽,一定是很难做成单的。我也看到胡青牛(据说是昊哥的马甲)为了柳二的酒巷开张鸿业,不惜老不要脸,与京城名医雨灵雨灵大夫打起来了,招来了好多人驻足围观。
无论是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在网上,人们不过是匆匆过客。人生就是一场戏,六星是一个大舞台。不管是主角、配角还是观众,截取一段,谁都是觉得有道理。但对于有的人就不一样了,也许有的人觉得这场戏不好看,看了半截,所以不明就里;也许有的人看完了,对戏的理解有深有浅,不免带上了自己的感情色彩。虽然我没能看完胡青牛与雨灵雨灵大夫演戏的全过程,我看到双方的结果虽是隔空喊话没有直接造成遍体鳞伤,但心灵的创伤也许久久难于愈合,令人扼腕!而此也让人看懂了他们与柳二的关系不一般,愿为朋友两肋插刀,值得赞赏!
昊哥真的不要脸吗?我看是未必!但从自《知己吧》(现已更名为六星酒巷)首版辞版(虽然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来说,昊哥说话算数,还是有骨气的!为了不要脸而要脸,还是为了要脸而不要脸,又扯起一路人马,玩起了《吃喝玩乐》,倒也风风火火,不可小觑!我与昊哥素未平生,远不了解他们所说的知己是什么,不知道那里或是这里有多少风风雨雨,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在这里说话也免不了有点拍马屁之嫌!给一个虚拟的老耗子(好多人都这么称呼昊哥,应该是爱称吧!)怕马屁值当的吗?更何况在现实生活中,也不尿那些牛逼象蛋的壶!但愿是“不以亲疏分远近,唯同日月竞风流”!
吃喝玩乐怎么了?真的是那么十恶不赦吗?如果是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吃喝玩乐?吃喝玩乐与艰苦朴素矛盾吗?如果是矛盾的,为什么人们不愿过穷日子,要吃好,穿好,喝好,玩好?吃喝玩乐是腐败吗?如果是,不腐败就是不能吃喝玩乐吗?
吃好点,穿好点,喝好点,玩好点,人人都愿意,人人都高兴。每次与老同学念及过去的苦日子总是万分感慨,那个时候真是吃不好,穿不暖啊!记得上高中时,学校食堂几乎一天到晚都是杂交高粱饭(那个时候粮食不够吃,不让种别的庄稼,只准种杂交高粱,亩产达到500斤就是跨黄河,超600斤就是过长江),做熟了硬的酷似枪沙,几乎都快要噎死人了,也没有什么菜,也就是大锅水烧的白菜汤,一点油水都没有。每到上午最后一节课时,饿的哪有心思听课呢?与大师傅混的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先打听好了中午吃什么,如果是中午吃蒸白面馒头,下课铃声一响,大家飞似的向食堂跑,每人手里拿的铝饭盒,勺子饭盒撞击的声音哗哗响,那个场面很是壮观! |
我的这个老同学是一家央企的老总,每年从他手中必须要花掉几个亿。儿子保研都快毕业了,小对象也有了。我们相聚时,当然孩子们都在座。说说这些,也是顺便说给孩子们听,他们又怎能理解呢?隔着多少道沟啊! |
我母亲比较会过日子,虽说吃的不是太好,最起码没有让孩子们吃了上顿没下顿。我大妈就不会过,有米就做干饭,一个月的粮食总是不够,经常东家借西家借的。小时候穿的衣服接个哥哥姐姐不能穿了的再穿,我母亲也会踩缝纫机,每到过年时给我们做上一件新衣,大年初一穿新衣拜年,大人们一夸,心里美滋滋的。 | 正月我去给我大姨拜年,到了一看大姨正和儿子生气呢,大姨做的新鞋新衣服我连弟说啥也不穿,说是要过一个革命化的春节,坚决抵制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侵蚀。我比我连弟大一岁,我高他一年级,一说这个,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想想自己思想是多么落后啊!
他们同学们商量的是过年谁都不能穿新衣,穿得越破旧越好,否则谁就是中了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
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的第二年,应该是八七年,我去在唐山工作的叔伯大哥那里,我大哥是某局办公室主任,能写一手的好材料,曾在北京卫戍区当兵,京胡拉得特别好。我大嫂非常漂亮,绝对滴美人。他们是我母亲保的媒。小侄女正上小学,聪明伶俐,天真可爱,就是不太喜欢念书,我说你长大了干什么呢?她回答说:我长大了啥也不干,我奏喜欢吃喝玩乐!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想法,这个真让我接受不了啊,思想差距太大了,那时候我觉得吃喝玩乐绝对是可耻的!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我小侄女也三十大几了,也不知道现在她生活的好不好!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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