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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南沙贝 于 2013-5-22 12:30 编辑
蒸锅包子 泡杯茶
一,缠绵包子。
很久没做包子了。工作和网络,占用了俺太多的时间和欲望。
哪里有压制,哪里就有酵母搀和般的反弹。
星期天,一场好眠和停电之后,这欲望中的某一种经长期发酵,抑制不住了。
穿上从疾控中心蹭来的全新的防护服(丫比围裙防护力强多了),拔出标准菜刀和野外求生刀各一把,伫立在案板前,豪气和怀旧的感觉,充盈在每一条血管。
还能用双刀剁馅,真好,双截棍的基本功看来没有和一笔好字一起被键盘糟蹋了,看着肉块逐渐细腻,没有了强硬的牵连,只剩下白皙的等待,柔媚的缠绵,俺的心情啊,用标准国语来说,那是贼好。
收刀入鞘,换一种别样的温柔,那面团的手感,流连在指缝和掌心,弹性在揉搓中凝聚,等待着蒸腾中的勃发,性感得一塌糊涂,不可言喻。
中午时分,烟霭缭绕中,俺的等待出锅了。
一圈又一圈的丰腴,娇嫩的褶皱,还有那浓郁的气息,融汇成无法割舍的眷恋。
俺淡然的、执着的吸收了19个。
晚饭的时候,俺施施然的踱步出家门。身后,是小丽和豆芽从餐桌前投来的诧异眼神。俺不解释,她们很难理解的,撑,是一种多么需要时间和运动的境界。
二,午夜说茶
我一度茶瘾比较大。
当然喝不起名贵的,记得那时候基本就是滇红低等级版本。上口浓苦,消食化瘀,肉餐后尤佳。回味是不错,可几遍水加进去,酽就少了,得换。
口袋拮据之后,思量再三,痛苦的于烟和茶之间,选了前者。
经过一段比较刻骨的思念而不可得,茶与我渐渐远去了。
我甚至觉得,那最后一杯的余温,到如今,都还没离开过我的指尖。
最近,偶然弄一点泡上,居然没有重新见面旧情复燃不可自拔。
午夜时分,对着杯口散出的轻柔,倒是有几分君子偶遇,相念只在拱手间的感觉。
当然,我是臭美。
我肯定不够君子的标准。茶名不夜侯,其浪漫程度和文化意蕴都肯定比我涉足的层面要高,得多。我这基本属于攀附风雅的行为。
好在我攀附的时候,一般万籁俱寂,又是私宅(尽管是租的,那也私。),除了我,没人笑话我,丫们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不那么风雅的是:冬天了。凉的快。
人走茶凉已经不够确切。
转个身的功夫,温润的口感就衰减了几分。我还偏好烫一点的,于是感触更加明显。本来,泡这种活动不管对象是什么,其享受就在于绵延,结果因淡换茶,因凉注水,频繁往复,成了力巴和小碎催,全没了本该泡出来的淡定舒适。
茶本不误我。
误我的是环境。
当然也可能是我误会了环境。梦蝶和蝶梦,就像生存还是那啥一样,都是个问题。或者换一种说法,我选了一个错误的环境做我觉得正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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