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十月 于 2013-5-5 21:14 编辑
一直很是敬畏两个字:死亡。 想想,有一天,自己不在了,躯壳,灵魂,烟消云散,这世界上你所存在的痕迹正渐至消融,呵,是多么愁怅的一件事儿。 更何况,我们在活着的每一时每一刻,都不轻言放弃,吊着那口气,狼狈而微笑的坚持着。 真是气垒。 记得小时候老一辈人儿说,善修善果,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傻乎乎的问:如何报? 落拨舌地狱,铁打火烧。 能全部印证到封神榜里。 又看一刑具,好似希腊电影里的。 把人关在一空腹铜像,大火烤灼,据说那惨叫声凄厉如歌,酒桌之间,众人相谈甚欢,闻音下酒,彼此自得。 不知怎么想的? 生命的脆弱,又用生命来慢慢加注。 以前很是漠然。 三毛用一双丝袜结束了自己失重的生活,人们归结于浪漫。 海子卧在一根铁轨上,应该是面朝蓝天,耳闻风声的。 海明威的那声枪响,有没有豪情万丈的侠客情绪? 哦,哥哥,张国荣,灯红酒绿的日子,与天地自我,讲一个最真实的谎言。 闲来无事,又去百度,啊,自杀的还真不少。 都有此,或彼的理由,失望,无奈。 呵,安妮宝贝在自己的文字里一再提到一句话:这个世界不符合我的想像。 是的,敏锐之意,让我们的触角细了许多,夜夜在雨水里零落。 残败成了最凄美的词儿,白,一抹枯黄脏污的痕迹。 我甚至有残暴的理由,生命如此不安定,不自由,完全可以粗制的结束她。 今儿个在一个不熟悉的博客里看到一段文字,大意是写某个作家去世,他心有戚戚。 我其实是不爱落字儿的人,也忍不住在后面写下: 死亡其实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儿,为什么我们穷尽一生都要去学习如何适应她? 六十与三岁,并无不同,而亲与疏也并无不同。 因缘了那一刻的交会融合,便有了身同感受。 我们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世界里,墙上贴着:生命可贵,又制造爱情出来,让我们体会情之颤动。 不,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别离,为了所谓的造物主。 如果真他妈的有造物主,为了她无聊的游戏,消遣,和对生和亡的轻视。 我们各自扮演角色。 我突然明白了,生不可把握,而死,你还有所选择的涵义。 那一天,想必会是在一个幽长的洞里漫步出去,花开水清,鸟飞鱼跃,阳光会迷了眼睛。 呵,就连这,也逃不脱作为人世的痕迹,去漫想天真。 不,结束,无烟无尘,无灰无魂,才是最好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