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给黄山服务近半个世纪的大板牙,几年以前就开始晃动,看了几次医生,那医生的治疗方案一直让我不能满意,所以我就一直拖着。 现在好了,牙龈肿起来了,俺老黄吃饭吃不利索,睡觉能把我疼醒,倒霉的牙齿! 你说牙齿为什么就不能像头发一样能新陈代谢呢?老鼠的牙不就是常年生长吗?难道人连老鼠也比不上? 昨天去看医生,对着医生豪迈地宣布:把它拔了吧!仿佛我就是不怕死的洪常青,炸碉堡的董存瑞,堵枪眼的黄继光。各类英雄人物都一起在我脑海涌现。可是医生不急不慢地给我检查完,慢条斯理地告诉我:先去吃几天药,消炎后来检查,到时再看看看继续保留,还是拔掉!说完,开一两副药,就把我打发了。 我真想对着医生那秃顶的脑袋给他一拳,你想疼死俺老黄啊? 但是我黄山是文明人啊,怎么会动粗?再说这不是在山东,上海打人的代价很昂贵。我只能强忍怒火,捂着腮帮,赶回办公室。 早晨五点多钟,我就被疼醒了。喝几口稀饭,再吃上药,又要往办公室赶。来到办公室,发现我是最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