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老公闲来无事,在房间翻箱倒柜,意外收获一沓发黄照片。只见他欢天喜地,好奇地凑前一看,不过是他年轻时在部队与战友的合影。
兴致盎然的他喝了鸡血似的,立马来了精神,二话不说电话往来穿梭,乖乖,百来块的电话费也见底,换上座机通话。 功夫不负有心人吧,终于被他联系上方圆六十公里内的六个战友。 发下话来:“劳动夫人明天帮我弄一桌丰盛菜肴,我要宴请战友”。看他难得兴致一回,不想逆他的兴奋之情,也就满口答应。 次日,天气也尽如人意,晴空万里,大早喜鹊也唱个不停,客人陆续来到,老公忙得不亦乐乎,我也在厨房累得脚跟不着地,汗湿衣衫,总算摆上满满一桌。 他们互诉衷肠没完没了,声音一浪高一浪,街头也能听到他们爽朗的笑闹声。推杯换盏,看他们高兴得手舞足蹈,第一次见老公如此失态。呵呵!随他们,我看电视去。 一顿下来,个个酒醉饭饱满脸的醉态,东倒西歪,说话颠三倒四,整个客厅弥漫浓浓的酒味,我那盆得意的淡竹叶被酒熏得叶子都耷拉下来。我赶紧给客人们浓茶醒酒。打电话叫车,送他们回家。老公前言不搭后语吩咐我几句,倒在沙发呼呼大睡了。 辛苦送走最后两位客人,屋内终于安静下来,心神稍稍安定,赶紧去关好纱门,定睛一看鞋架,豁然摆着三对新光程亮的皮鞋。唉!晕得我,送他们上车时,我怎么就没看看他们的脚呢?我的拖鞋哦。 明天 买拖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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