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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逍遥侠 于 2013-10-18 14:26 编辑
听 雨
文/逍遥侠
饱饱地听了两天的雨,傍晚时嘎然而止。蹒跚着盘坐了两天的腿走出大门。远山墨黛墨黛的,更远处的薄云,仿佛没它们什么事,轻柔地流动着。
不知是哪块云惹得祸, 雨,从昨天凌晨就稀里哗啦地下了起来。累了,无意中打开了《江河水》,曲子的节律竟与这雨合上了拍。不禁又落寞地痴痴听起雨来。这雨下得忽柔忽急,如痴如醉,时而似河边怨妇的抽咽,时而如莽汉的急切;柔时如蚕啃叶,似断还续;急时又如鞭抽万物,号啕于野。偶尔,院子里广玉兰那本已肥肥厚厚的叶子,饱喝一番雨水难耐其重,在悲愤地“噻”的一声后,又重重地砸向地面,发出“秃”的一声闷响来。《江河水》的韵律哗哗地流动着。
夜间的雨下得就略显孤独和带点孤芳自赏的味道了,人们连门外的漆黑都不再愿意去望一眼。泡泡湿湿的万物似乎也被抽打得麻木而更显慵懒,低头的低头,酣然的酣然。于午夜,这雨深感无滋无味地喘了几口大气而停歇了下来……
一觉醒来,这雨又下得那么泼辣而幽怨,发泄着被抛弃了一夜的不满……又静静地听着,这雨,还有那飞溅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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