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陈德兰
应酬回家时己是夜里十点。打开门见鞋柜上多了一个包,包口没系,里面零零碎碎地全是小女人的用品,我头脑不转弯,只是奇怪这包从哪里来,为何里面有这些东西,就用手拨拉着看,有一种探寻的心理在。
房间里有人捂嘴偷笑,是敲铃过后有尾声袅袅的那种笑声。是丫头的笑声,我听出来了,扔下包就往丫头房间奔,全然没有一个老女人的稳重,上去抱住丫头就啃。丫头兴奋地说:“妈,你不知道,我敲开门后,爸爸那惊讶的表情有多好笑。”这鬼精,故意把回家的日子往后放了几天,再来一个突然袭击。
想像不出丫头大包小包坐公车的样子,但是有一点一定是必然的,身高一米七的丫头拖着行李箱,走在人群中,一定是一道最绚的风景。
几个月不见,丫头白了些,头发也长了好多,还是江南水土养人呀。
第二天中午下班回家,老公坐在电脑面前,悠闲自得地在上网。问丫头哪去了,那人答,在做饭。赶紧去厨房,丫头有模有样地在切菜,挥手让我出去等吃饭。
我很听话地跑到阳台那去晒太阳,只听到厨房有油炝锅的刺啦声,锅铲碰撞声,碗盘撞击声,声声悦耳。内心被幸福涨得满满的。没想到丫头炒的菜,咸淡把握得非常之好。难道这也能遗传,看来还是我的基因好!嘿嘿……
吃好饭后,丫头打电话给奶奶,说晚上去看她。奶奶以为丫头会在那小住一段时间,并没有准备菜,哪知丫头喝完粥后,准备回家,奶奶急了,你回来没一会儿又要走做什么,奶奶还没为你备好吃的呢,丫头回:“本来就没想让你劳神,我就是回来看看你,再看看我给你的药方对内风湿关节炎有没有效果。我明天要上班的。”
刚到家一天的丫头,已找好零工。我并不主张丫头把寒假这短短的一个月用来打零工。丫头执意如此,说要体验一下生活,那就由她吧。
丫头自己悄悄地备好上班要穿的平跟布鞋,自己算好到班的路途需要多少时间。看着丫头默默地在做准备工作,我问:你紧张吗?
丫头说:“不紧张,只有期待。”
在外求学的短短几个月时间,让丫头脱变成一个做事有条理的大人,这让我非常之惊喜。这让我非常之感叹,生女如此,还有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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