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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夜话(27)
处处闻啼鸟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这首唐诗是琴从小就熟悉的,可从咪咪口里得知这是一首黄诗,实在是惊讶不已。 怎么黄了? 咪咪一脸不屑地说:“亲,你连这都不知道呀?良宵一梦值千金,所以才春眠不觉晓。干嘛了?做爱!瞅瞅,你瞅瞅!处处闻啼鸟,嘛啼鸟?叫床声!夜来风雨声,嘛是风雨?巫山云雨,知道是干嘛?就是造爱!尤其是这最后一句,缺德大发了?花落知多少?摧花斫柳,祸害黄花大闺女。你瞅瞅,这么恶心人的东西有嘛好滴?!” 琴被咪咪的震撼解释雷倒了。 其实,歪解前人的诗篇很多,琴在酒桌上就听处长解释过仙人洞,解释得头头是道,天花乱坠,让琴都觉得毛泽东那么伟大的人怎么写了这样邪恶淫浪的歪诗?不可理喻! 处长姓尹,干瘦,端酒杯的手指鸡爪子一般,留着长指甲的小拇指翘着,每次碰杯,琴都反射性地瞟一眼尹处的兰花指,每每又被他赤裸裸的眼光盯得躲开。 “淫畜”是尹处的别号,你就是大声喊他,他也听不出来不同。 咪咪第一次小声告诉琴这个秘密的时候,竟侧身大声喊尹处:“淫畜,又琢磨哪个美眉呢?” 淫畜好脾气,不恼,还笑眯眯地盯着咪咪的胸,兰花指点道:“琢磨你呐,没戴乳罩。” “呸!淫畜!”咪咪恼了。 琴大瘪,办公室里怎么能如此胡闹? 头有些眩晕的琴感到一只手放在腿上,不是自己的手! 琴趴到桌边,脑门顶在桌沿上,桌下一目了然。 一只纤细的脚蹭着旁边浓密汗毛的腿,一只粗大的手抚着小巧的膝,淫畜的两只鸡爪子都没闲着,左右开弓。 琴一把推开淫畜的手,抬头看,席间的男女杯盏交错,言笑风声,似乎都不在意桌下的险恶。 “春酒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不知怎地?琴突然想起这样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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