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在灌水发了张托尼的照片,二哥在下面问托尼喜欢带什么,然后自答,带水。太厉害了,它这名还真跟这有关系。
去年夏天在狗市儿溜达,顶着鲜灵儿的味儿闲逛。托尼和它的兄弟姐妹们在一个不大的象儿童床一样的摊子上挤在一起睡觉。一窝白花小狗,只有它的脑袋是黑的。我把它拎起来,这货脖子上还给系了根红纱带,头型整得挺浪。爆炸式,用风机吹得跟比熊一样暄。
老板是个年青人,说你看看,多漂亮的小家伙儿。没病没灾儿的。。。我说可真是,连大鼻涕都没有。刚才在另一家看的那只流着大黄鼻涕也跟我说没病没灾儿,我说你把它鼻涕擤擤。。。。把它转过来看了看屁股,也没有屎糊着,挺干净,正想夸它几句,结果它尿了。整了我一手全是“水”。带水儿,所以就托尼吧就。
打了一针免疫后用一个手提袋拎了回来,几乎感觉不到它的重量。把脖子上的红纱带给它剪了去挂上了条项链,拍了张照片以示纪念。
看着很怯,扔到沙发上不敢动,放到地上也不敢跑,我推了推它,示意让它走两步儿,它往前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我在后面佯装要追,结果它吓得一屁股坐地上吱吱狂叫。胆儿不大,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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